利的匕首,放在身側。
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小黑子的右手,是按在前胸的傷口。
齊元魁有如在胸口,突然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般,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幾乎倒在地上,大喝一聲:“小黑子……”
齊元魁伸手抱去。
天虛子右手一揮,擋開了齊元魁,低聲說道:“他也許還有救,但你如用力一抱,只怕真的會要他的命。”
齊元魁退後了兩步,道:“該死,我早該想出他出力斗六魔君之後……耗消的內力很多,已無法自保,竟忘了派人守護了。”
無虛子沉聲道:“這位護院總武師叫什麼名字?”
齊夫人道:“他對敵勇猛,受穿白衣,都稱他白虎魏武。”
天虛子道:“他到齊家寨多少時間了?”
齊夫人道:“四年多了。”
天虛子右手伸出,輕輕一提,把魏武的屍體放在地上,雙手捧起小黑子,放在木榻上。
這時,天虛子已經把小黑子的身軀轉了過來,仰面而放,只見他右頰腫起很高,除了左胸前一刀重傷之處,右頰上,顯然也受了重擊。
齊元魁已逐漸鎮靜了下來,一日夜來,連連的奇變,使得這位頗具盛名的豪俠,頓有著眼花繚亂、無從措施的感覺。
輕輕嘆息一聲,道:“觀主,小黑子還有救麼?”
天虛子正聚精會神檢視小黑子的傷勢,沒有理會齊元魁。
足足檢視了一盞熱茶工夫之後,天虛子由懷中取出一方絹帕,拭著雙手,道:“左胸一刀,深及二寸,幸好還禾傷及左肺,左頰一拳很重,但骨骼末折,應該都不是致命的傷勢……”
齊元魁道:“小黑子還活著?”
天虛子道:“至少,他沒有死,目下只有一縷遊絲般的氣息,運轉於心髒、丹田之間,但鼻息間,卻已不見氣息。”
齊夫人道:“觀主,這是怎麼回事呢?”
天虛子沉吟了一陣,道:“這位少俠,中了一刀,捱了一拳之後,大概感覺著自己傷的甚重,但又不願驚動別人,所以,他先求自保……”
齊元魁道:“太固執了,他救了我們的命,卻又不願招呼咱們一聲替他包紮傷勢。”
天虛子道:“當時情況,也許很複雜,無法叫人,所以,他施用龜息方法,使血液的執行,減至最低限度,以減少流血,也減少傷疼之苦。”
齊元魁道:“龜息大法,有如此神妙的作用?”
天虛子道:“龜息大法,如到了上乘境界,可以放於水中,埋入土中,七日夜不受損傷,是一種保元護命之術。”
齊夫人道:“觀主,是不是小黑子要七日夜才能醒過來?”
天虛子道:“不是,龜息大法最高成就,可撐七日夜不受傷害,這位少俠需要多久時間才能醒來,貧道不敢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