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呢?”
華大夫道:“閣下請和向兄談判吧!”。
傅東揚目光轉註到向飛的臉上,道:“向兄,可以叫華大夫動手了?”
向飛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經找出了病因,以華大夫精深的醫道造詣,自然可以手到病除,不過,在下覺著,咱們一筆一筆算清楚的好。”
傅東揚心中明白,但口中卻故意說道:“算什麼?”
向飛道:“在下覺著,現在諸位應該先交出四分之一的飛鷹圖,那是咱們把諸位接出來的代價。”
傅東揚道:“這個麼?何不等到把他醫好之後,一併交付。”
向飛道:“在下說的很明白了,咱們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不用為難,欠人的東西,應該付給人家,是麼?”
伸手從懷中摸出飛鷹圖,道:“姓向的。你認識飛鷹圖麼?”
向飛雙目盯注在南宮玉真的右手之上,道:“在下大概可以認出來。”
南宮玉真道:“你能分辨真偽?”
向飛道:“可以。”
南宮玉真道:“好!你看這飛鷹圖是真是假?”
竟然把飛鷹圖,平鋪在實地之上。
向飛雙目圓睜,在飛鷹圖上瞧了一陣,道:“不錯,不錯,是真飛鷹圖。”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真有一點見識了?”
向飛長長吁一口氣,還未來及講話,南宮玉真已把飛鷹圖收了起來。隨手指著一塊,道:“你估量一下,這有沒有四分之一?”
向飛道:“你真的捨得把它撕開?”
南宮玉真道:“一諾如山,為什麼不撕?”
一揚手,把四分之一的飛鷹圖拋了過去。“向飛伸手接過,展開一看,只見手中所執,竟是飛鷹圖上鷹頭部分。南宮玉真道:“姓向的,是不是四分之一?”
向飛估算了一下。道:“大致上差不多了。”
南宮玉真望了望傅東揚一眼,道:“老前輩,可以和他們再談下去了,不論老前輩你什麼決定。晚輩是無不遵從。”
傅東揚道:“向兄,可以叫這位華大夫動手治病了?”
向飛笑一笑,道:“華大夫,能夠立刻動手療傷治他們的病勢麼?”
華大夫道:“可以。我立刻動手。”
向飛笑一笑,道:“慢著,華大夫的治病之術,被人看到了,是否能夠立刻學會?”
華大夫道:“可以,只要稍通醫道的人,他只要瞧到我這施術之法,不難很快學到。”
向飛道:“既是如此,大夫移至一處隱秘所在,替他療治病勢如何?”
華大夫道:“悉憑右劍士作主。”
向飛舉手一招,兩個青衣女婢應呼而至。
天虛子、倪萬里、秋飛花等靜靜的站著,冷眼旁觀事態發展。
向飛望望傅東揚道:“可以把這位高壯士抬入密室療治吧?”
傅東揚道:“閣下不但有應變的機智,而且還是個很謹慎的人。”
向飛笑一笑,道:“好說,好說……”
目注二婢,接道:“把這位高壯士抬入密室。”
二婢應了一聲,抬起了高山,向裡面行去。
向飛輕咳了一聲,道:“華大夫,我想一定有一種辦法,能使高壯士的人暈迷過去,使他在不知不覺之中,療治好他的傷勢,這樣,也好減少他的痛苦。”
華大夫道:“在下遵命。”隨在二婢之後,行人密室。
傅東揚冷冷說道:“向兄,如是治不好高壯士的病。那將如何?”
向飛道:“病治不好,不收代價。”
傅東揚道:“如是他病勢轉劇呢?”
向飛道:“華大夫醫道絕世,我相信,他有十成把握。”
敞廳中突然間靜了下來,似乎是每個人都以最大的忍耐工夫。按耐下激動的心情。
足足半個時辰的時光,沒有人講一句話。
但沉默中,卻隱隱有一種滋長的緊張。
這當兒,大門呀然,華大夫帶著高山,魚貫而入。
傅東揚道:“高兄,傷勢如何了?”
高山伸展一下雙臂,道:“似乎已完全康復。”
向飛道:“在下說過,如果華大夫無法醫好的病,那是非死不可的病了……”
目光掃掠了全場一眼,道:“哪一位還有什麼不治之症,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