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道。“請教小兄弟的大名上姓?”
秋飛花望了五個黑衣人一眼,道:“兄弟姓秋,小名江湖人知曉不多,不提也罷。”
王道同道:“原來是秋少兄……”
目光一掠黃元奇,道:“老四,你說說擁一天的經過,為什麼殺了老二?”
黃元奇端坐不言。
秋飛花道:“他被人點了穴道。”
王道同道:“老三,解開他的穴道。”
紀乎一臉激忿之色,但卻又不敢不聽王道同的話,依言行了過去,伸手拍活了黃元奇的穴道。
黃元奇輕輕籲一口氣,站起身子,對著紀平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見過三哥。”
紀平冷哼一聲,未理會他。
王道同道:“老四,你仔細說說那次經過,你為什麼在你二哥的前胸要害上刺了一刀?”
黃元奇苦笑一下,道:“我吃醉了酒,為一件事,和二哥起了爭執……”
突然發覺了李文臉上痛苦之色,轉身對秋飛花行了一禮,道:“這位兄弟,請放了我五弟,我們兄弟的事,不敢有勞別人插手。”
秋飛花哦了一聲,放開了李文。
李文舒展一下雙臂,冷冷地望了秋飛花一眼,退到了一側。
黃元奇黯然接道:“當時,也不知為了什麼?我只覺一股怒氣,由胸中泛了起來,拔出刀子,在二哥前胸刺了一刀。”
王道同道:“武功以修身為上,咱們都不如老二,你一刀如何能殺死他?”
黃元奇道:“事實不是殺死了?也許我那時出刀太快,也許二哥也有了醉意,被我一刀刺中了要害,當場死亡。”
王道同道:“孽債,孽債,老二如是沒有醉意,你就是刺他十刀八刀,也一樣刺不中他。”
秋飛花目中神光一閃,接道:“大河二義的酒量如何?”
王道同道:“有豪飲千杯之量。”
秋飛花道:“書術君子黃元奇的酒量如何?”
王道同道。“老四號稱書術,滿肚子學問以外,還善於雕塑、書畫、烹飪、金石,無所不精,更妙的是他善於品酒,但卻並不善飲。”
秋飛花道:“那是黃元奇的酒量,不如二哥甚多了。”
王道同道:“單以酒量而論,老四輸於老二甚多。”
秋飛花道:“他們兄弟之間,酒量差距極大,如若對坐而飲,黃兄酒醉,那二義,怎的也會酒醉呢?”
王道同怔了一怔,道:“這個,倒是未曾想過。”
黃元奇霍然站了趄來,但他很快又坐了下去,長嘆一聲,垂首不語。
紀平道:“是啊!老四醉了。二哥怎的會醉,咱們兄弟之間,只有我還可和老二勉強一拼酒量。”
秋飛花道:“紀兄,如是你那二哥未醉,黃元奇能不能刺中他一刀?”
紀平道:“如是暗算計,自然可能,老二絕不會防備四弟對他下手。”
秋飛花道:“適才,在下聽說,二義心臟要害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