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過了這件事,舍如若趕得急,三天內就可能到,為了舍妹安全,我們不能等南宮表姐出關了。”
摘星沉吟了一陣,道:“表少爺,你這麼一說,小婢也真是有些茫然了,事情這麼重大。小婢實也不敢耽誤!”
東方雁道:“這麼辦吧,南宮表姐出關之後,如若責問起來,你推到我的身上就是。”
摘星道:“也只有如此了,事實上,表少爺如是硬要闖出去,咱們也是無法攔阻。”
東方雁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摘星目光一掠兩個大腳村婦,道:“傳諭下去,任表少爺和秋爺離去。”
兩個大腳村婦,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摘星一躬身,道:“秋爺,表少爺,恕小婢不送了。”
秋飛花道:“不敢有勞。”
這一次,兩人通行無阻,很順利出了這一座竹籬環繞的茅舍莊院。
東方雁有過一次離莊的經驗,行動很小心。
這是五更時分,天色正暗,濃重的夜色,掩護了兩人的行動。
秋飛花被勉強拖來,很少開口,一切事,都由東方雁作主。
東方雁帶著秋飛花一口氣奔出了五六里路,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荒涼的草地,目光所及處,不見房舍。
東方天際,已然泛現出魚肚白色,夜色漸淡,景物已隱隱可見。
只聽一聲嬌脆的輕笑傳入耳,大樹上,突然飄落下一位紫衣姑娘。
秋飛花轉頭去,竟是那神秘組合中的紫旗堂主。
雙方相距,也就改變是八九尺的距離,晨曦中看得十分清楚。
這紫衣少女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第一個印象她很美,但卻無法看出她的年齡,她似是二十三四,甚至二十六七歲,但如說他在二十左右的年紀,也可以說得過去。
只見她笑一笑,道:“兩位早啊!既然見了面,似乎也用不著換衣服了。”
東方雁冷笑一聲。道:“陰魂不敬。”
紫衣女搖搖頭,道:“東方世家中,極受武林同道的敬重,想不到,閣下竟是出口傷人,千覺著有失東方世家的聲譽麼?”
東方雁道:“講道理,要看對方是什麼人了?”
紫衣少女舉手理一下頭上的秀髮,笑道:“東方兄一定覺得我是個不可理喻的人了,對麼?”
他一直和顏悅色,面帶笑容,使東方雁有些不好意思,再也說不出難聽的話,冷哼一聲,未再接腔。
飛花一拱手,道:“姑娘在此等候很久了吧?”
紫衣女道:“不太久,只是我運氣好。一出來,就遇上了兩位……”
瞼色突然一整,接道:“我手下有兩個人。失蹤下見,昨夜中發現了一具體,另一個生不見人,死不見。”
秋飛花笑一笑,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認定咱們是兇手了。”
紫衣女道:“秋兄,言重了,小妹並沒有認定兩位是兇手之意,小妹只是據實說明來意罷了。”
秋飛花道:“機緣巧遇。千載難逢,兩日內兩度碰頭,這似乎是太巧合了。”
紫衣少女笑一笑,道:“三馬渡河。各憑因緣,小妹的運氣一向好。”
秋飛花道:“姑娘的耳目也機靈,連咱們的姓名,似乎都摸得很清楚了。”
紫衣女道:“這一點,何足為奇,兩位都是江湖上的名人。”
秋飛花拱拱手,道:“是否請教姑娘的姓名?”
紫衣女道:“我穿著一身紫衣,是紫旗堂的堂主,已經很明顯了,難道還不夠麼?”
飛花道:“紫衣堂主。只是代表你姑娘的職銜,咱們要認識你的人!”
紫衣女道:“那真是很榮幸的事,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秋飛花道:“我們洗耳恭聽。”
紫衣少女道:“名字很難聽,兩位不要見笑……”
語音一頓。接道:“小妹姓連名吟雪。”
秋飛花道:“很雅緻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連吟雪笑一笑,道:“得秋兄這麼誇獎,好叫小妹高興,”飛花道:“貴組合和金牛宮的事,是否已商妥良策?”
連吟雪道:“目前還沒有。不過。金牛宮不致於和我們衝突。”
飛花道:“那真是恭喜姑娘了。”
連吟雪道:“什麼事。”
秋飛花道:“姑娘如取得全部飛鷹圖,必會受貴組合中的敬重、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