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某地山區,一條崎嶇山路上,一位面板黝黑的中年漢子挑著扁擔正走著,忽然聽到兜裡那在市面上已經停售許久的手機響了起來,中年漢子拿著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然後放回了兜裡。
中年漢子將籮筐裡的水果放回了家裡,立刻衝進了房間。
這是一棟土牆瓦房,或許百年前還能時常見到,但是如今的社會,這種格調的瓦房已經絕跡。
房間並不大,只有10來平米,空氣中漂浮著絲絲的土氣,昏暗的燈光下,頗有些鬼屋的格調。
房間裡只有三樣傢俱,木床、木桌和木衣櫃,這些木質傢俱一看就是那種上了年紀的,表面的紅漆幾乎被磨光,透著淡淡的**氣息。
床上躺著一箇中年女人,臉色有些白,看上去十分的虛弱,旁邊木櫃上放著一些看不清字的藥瓶,還有喝得只剩下半碗的中藥。
見到房間門被開啟,中年女人朝門口望了望,見是自己的男人後,便撐起身子坐了起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中年男人將扁擔靠在旁邊的牆上,心不在焉的說道:“今天生意好,都賣完了!”
女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這病魔的折磨下,就算說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疲憊。
男人柔情的看了女人一眼,咬了咬乾涸的嘴唇,說道:“婆娘,又有人給咱存摺裡打錢了!”
女人猛地睜開雙眼,忙問道:“又是那個人?”
男人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女人立刻又說道:“死鬼,你老是說,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黑心事,搞來一些黑心錢,然後騙我說是別人打來的,天底下哪有這麼多好事?”
男人沒有立刻反駁,從木桌抽屜裡拿出一根旱菸槍,點著之後走到床邊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菸葉發出嗤嗤的燃燒聲,男人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
“婆娘,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我能做那些缺德事嗎?”男人的語氣很堅定。
女人嘆息了一聲,忽然哭了起來,聲音哽咽的說道:“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這個家都是被這病給拖垮了!如果不是這病,你壓力也不會那麼大,脾氣也不會變得暴躁,小天也就不會離家出走了,都是我,都是我。。。”
“吧唧!吧唧!”
男人沒有安慰女人一句,繼續抽著旱菸,作為一個男人,有些話是不需要說的,得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如果男人真的嫌棄女人活著怪責女人了,那也不會捱到今日了。
菸葉燒盡,男人將菸灰敲在地上,放回了煙槍,轉頭看著女人說道:“婆娘,別怪自己了,我覺得,這錢就是小天打來的。”
聽到是自己兒子打來的,女人立刻止住了哭聲,都來不及擦眼淚,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問道:“你咋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因為兩次都是打錢的賬號都是同一個,如果第一次是打錯了,那失主也會很快申請找回,但是那人不但沒有收回這錢,今天又打來9萬塊,這人一定是我們認識的人,恐怕就只有小天了。”男人猜想到。
女人回味過來,也覺得男人說得有理,可是有一點女人想不通,繼而問道:“可是,如果小天在外面賺到錢了,你說為什麼不直接回來?還搞得這麼神秘!”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小天還在記仇吧,還是不願意原諒我當時那樣對他!”男人笑著說道,不過笑得卻是那麼的苦,或許楚天離家出走之後,男人也在自責,也曾試過去找楚天,但是楚天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訊息,也沒有手機,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找到楚天。
聽到男人這樣說,女人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這一切都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得的這個病,最後女人也只能嘆息一聲。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手,說道:“不過我今天去縣城的時候,順便去銀行問了一下,原來寄錢來的這個人,是在一個叫什麼《征程》遊戲裡的一個叫活雷鋒的玩家,看來要想要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小天,就必須進這個遊戲裡。”
男人說出了自己的辦法,女人也自然不會反對,幾年沒有見到兒子,那種思念之情是極度濃烈的。
。。。
回到遊戲中,楚天將錢兌換完了之後,就離開了錢莊,到處逛了一下,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再次來到鐵匠鋪,改造的黑鱗甲已經做好,楚天付了尾款,直接就拿起新黑鱗甲看了起來。
物品名稱:刃甲物品介紹:曾為下品仙器黑鱗甲,破損之後重新鍛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