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了?這書有何口訣沒?”二長老不死心,想問出個結果。
“我師傅說,本門的書籍一旦被外人拿著了,觸動了禁制,裡面的文字就會自動消失。原本我還以為他是在說笑,今天才知道真的如此神奇啊。如果你想看,也只能找我師傅了。”桑槿面帶驚訝,擺出一副“從來沒見過此事”的樣子。
二長老氣的抬腳把她踢倒在地上,好在沒用內力,不然桑槿又得傷上加傷了。侍衛趕緊過去勸二長老息怒,沒人注意桑槿爬起來的一瞬間,眼神中閃過的狠厲之色。
二長老平息了怒氣,又問道:“你是從何處聽說十年的?”
桑槿的雙手綁在身前,但還是不太方便,費勁的坐起來,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夢裡有個小姑娘跟我說的,我隨便講講,難道是真的?”
二長老看著她欠扁的樣子,又想動手,可一聽到夢裡的小姑娘,眼中閃過一道異彩。他的異樣沒有逃過桑槿的眼睛,只要他們知道巫女的魂魄還在,便不會著急送她去獻祭吧?
“一派胡言,你不會是為了活命,而胡編亂造吧?”二長老故意裝出不相信的樣子,想等桑槿自亂陣腳。
“哼,有必要嗎?你們原本就說了不殺我的吧?再說我最近好像想起來一些關於妖婆的事情了。”
“什麼?你早點說出來,也免得吃苦頭!”
“等我確定無憂和小蓉安全了,自然會告訴你們,還包括那個夢裡的小妹妹的事情,她好像叫瓏月吧?你也可以給我苦頭吃,但別把我逼急了,直接帶進地府了,為了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要讓你們多等10年,肯定不划算吧?”
原本想用刑的二長老取消了他的打算,那個女子知道的比他們想象的要多不少,此事還是的跟大長老商量商量,以免出現意外。
“不要給她飯和水,先磨磨她的性子,你們把人看好了,要是人丟了,你們提著頭來見我!”說完拿著桑槿的符籙、冰魄匕首以及那本已經無字的符籙秘籍離開了。
桑槿心裡冷哼了一聲,師傅送她的拜師禮別人可是那麼好拿嗎?
侍衛們分派了人輪流盯著桑槿,生怕出了差錯。桑槿也沒理會他們的安排,不給她吃飯喝水?難道以為她願意住這裡嗎?
她懶得理會外面盯著她的侍衛,開始閉目打坐,小心翼翼的檢視了一下受傷的身體,多虧了無憂的丹藥和真氣療傷,否則她這會說不定還爬不起來呢,她下定決心,如果能從這裡出去,她無論是吃藥、泡藥浴還是練功,一定要讓自己強起來,至少不能像現在這麼脆弱!
想到這裡,她不僅為無憂擔心起來,無憂沒她這麼多依仗,不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對待,她一定要加快速度,想辦法離開這裡。
她裝作累了,倒在牢房的乾草堆上睡覺,用神識去感覺外面守衛的一舉一動,那人看她睡著了,便覺得有些無聊,起身往地牢門口走去。
桑槿小心翼翼的感知了一下附近,發現確實沒人偷看時,仍然很謹慎的從頭上拔了一根頭髮,因為雙手綁在一起,她的動作變的非常費力,雙手使勁的扭動,以便讓右手的髮絲可以接觸到左手腕的手串上,無視雪嫩的手腕被麻繩勒出的血印子。右手輕輕的把髮絲穿進手串中的一顆珠子裡,有規律的撥動。
珠子裡有特別的機關,需要用髮絲穿進去,向左挑三下,向右挑五下,再向左挑一下,珠子才會開啟。桑槿表情凝重的做著這些動作,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直到聽到“啪”的一聲輕響,桑槿的臉上才露出淡淡的微笑,那顆珠子中間出現了一個小孔,她把手腕移至衣襬上,讓小孔中的粉末均勻的灑在大片衣襬上面,然後開始把靈氣聚集在指尖上。
符籙之術起初是畫與符紙之上,那些特製的符紙起到溝通靈氣和術法的作用了,類似於媒介,如今桑槿手裡的符籙都被二長老收了去,她就只能用她備用的符籙藥粉了,藥粉與製作符紙的材料相近,能有同樣的作用,但灑上藥粉的布料比符紙要難成功的多。
桑槿先畫了常用的隱身符,雖然二長老能破去它的效果,但對這些普通的守衛,還是有用的。因為熟悉,這個並不難成功,經過三四次試驗後,桑槿憑空的消失了。
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繼續畫著第二張符籙,這是她這幾天新學習的,但並未完全領悟,現在用起來有很大的難度,但她告訴自己必須成功!
縮骨符並不好製作,因為它可以施術者形體變小,這樣桑槿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從牢房的玄鐵柵欄的空隙中逃出去了。她不是沒想過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