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見嚴子寒不說話,李寄盈急急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在這樣的店裡面,很少會有客人主動為我們這些……打工的出頭的,所以,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
李寄盈說著,臉上浮現出了動人的微笑,甜甜的笑容加上兩個若隱若現的小酒窩,不知怎麼的,在這種昏暗的地方,竟覺得格外明亮,那樣的笑容……好像一個人——冉昕童。
那一刻,嚴子寒瞬間呆愣了,不知是什麼作怪,他就是覺得她,好像冉昕童,李寄盈笑漪如花,“我知道,先生,您一定不會放任一個女人三更半夜在這裡的,對嗎?”
嚴子寒對什麼人都從沒有過什麼好臉色,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不願做的,他統統都會拒絕,但惟獨對一個人,無法拒絕。
那便是冉昕童。
看著這樣的笑容,就好像是看到冉昕童在微笑,他又如何拒絕得了。
看著夜幕下,早已沒有人,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睡覺了,只有他,嚴子寒,開著車在馬路上瞎轉,看著旁邊睡覺極度沒睡相的女人,嚴子寒越看越厭煩。
天知道,他剛才是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竟然會答應那個女人把她拉到自己的車子上來,把她放到自己的車子裡,他都嫌髒。
無奈,只好隨便找了家酒店,就把林燁藍扔在了那裡,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匆匆離開了。
沒有了林燁藍這個大麻煩,嚴子寒倍感輕鬆。
而另外一邊,已經守了冉昕童很長時間的程奕揚,也沒有一刻的放鬆,他在等著她的醒來,而在睡夢中的冉昕童,眉頭越來越重,在睡夢中,她夢到了好多事情,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地在她面前上演。
看著家人的痛苦離去,以及在自己最最悲傷的時候,有過想要輕生念頭的片段,還有程奕揚與林燁藍的結婚典禮,一幕幕,全在她的腦海中,像是放電影一般,全部放映了一遍……
冉昕童的眼睛動了動,她的睫毛一眨一眨地,似乎,是有什麼,從她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程奕揚見此,也小心地上前為她擦去,可是,冉昕童感覺不到。
終於,電影放完,冉昕童也從夢中醒來,她睜開了眼,是的,那段缺失的記憶,已經再次回到了腦海之中。
程奕揚見冉昕童醒來,開心地就要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可冉昕童只是身子微微一側,不讓他去摟抱,看著因為過度勞累,眼睛紅的充血的程奕揚,她儼然像是看到了一個魔鬼,想起在自己失憶的時候,他是怎麼欺騙自己的,還有自己是怎麼對待嚴子寒的……
想到這裡,冉昕童就一陣氣憤,她朝他吼道:“你別碰我?”
看著冉昕童的眼神,沒有平常那樣純淨,裡面摻雜著濃濃的仇恨,以及厭惡,彷彿回到了她沒有失憶之前,程奕揚動了動嘴唇,道:“你已經全部記起來了?”
“是的,程奕揚,我已經全部記起來了。同時也記起,你在拋棄我之後,是如何正大光明地和林燁藍結婚的,你應該不知道吧,你們的結婚的場面我在電視裡,全部看到了。”結婚時笑得如此開心的兩個人,還有程奕揚牢牢圈住林燁藍腰的樣子,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昕童,我……”程奕揚還想說他今天已經提出和林燁藍離婚的事情了,不久之後,他就會跟她離婚。
可是冉昕童哪裡有耐心聽下去,現在,她只覺得,程奕揚說的每一句話,都帶有欺騙和狡辯的意味兒……
243 不想再經歷一次
冉昕童只是冷笑著,現在,她看程奕揚就覺得他特別虛偽,冉昕童嘴唇輕啟,道:“程奕揚,你還想要繼續騙我嗎?”
一想起今天他與林燁藍之間的對話,她就越發覺得,程奕揚只不過是在演戲,之前,他可是為了娶林燁藍,把她整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她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是如何在雨裡痛苦,以至於把孩子都流掉的。
也不會忘記,在自己最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嚴子寒第一個衝出來的,是他在自己最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來幫自己一把的。
聽著冉昕童冷冷的聲音,程奕揚知道自己再多說也是無用,這樣下去,她只會恨自己入骨,在這種時候,除了讓兩人互相靜一靜,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所以,程奕揚只是站了起來,對著冉昕童擺擺手,說道:“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這裡,是程奕揚早就買好的,為的就是能夠看到這一片海,其實,他也很喜歡海,所以才特意買下的,卻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