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擄了,過的一定狼狽,現在看來還不錯嘛。”
我也笑:“不比你,身為堯菱韶的人出入宋嘉還能這麼自在,真不愧是我二哥。”
段恆玉收了笑,只是看著我,我也回望他,結果下一秒一粒花生擦著我的臉龐飛了出去。
“徐子棄,我是你二哥,輩分擺在這了,你也得客氣點是不?”段恆玉恢復了一貫的笑臉,挑了挑眉:“怎麼?不相信我?”
“是啊。”我涼涼的應道:“就在猜你是九王爺的人還是荊川的。”
段恆玉愣了愣,哈哈笑了起來,居然還伸手揉我腦袋,我掙扎半天居然都沒躲過,惱怒被他揉的一頭亂髮。
“你難得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段恆玉感嘆,從懷裡掏出個信封擺在桌子上,衝我眨了眨眼:“我也不能多呆,今晚就要走了,別的你別管,反正五寶跟著我是不會有事的,你也疼他不是麼?”
我沒說話,垂眼看著桌上的信封有些走神。
段恆玉整了整衣襬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背對著我道:“徐子棄,有些事你不明白的也就一直這麼糊塗著也好,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你都傻了這麼久了,就算傻一輩子也沒人怪你。”
我轉過頭,聽見開門又關門的聲音,閉上了眼。
不知火上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撥了燈芯,將外衫提了提看我坐在原地沒動。
“怎麼?別告訴我太黑睡著了你。”
我看了他一眼,抹了把臉,眼睛睜久了有些累:“我等下就走。”
不知火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我又沒趕客?你還擔心我剋扣你茶錢?”
我笑了笑,看他重新為我泡了壺熱茶,看到我桌上拆開的信封有些好奇的拿起來:“這是什麼?段公子給你的?”
我手快,半路截了他的動作,順手將紙往燈芯上一湊,沒多會兒便燒成了一捧灰。
不知火大概從沒碰到這麼不給面子的主兒,愣是僵了半天,一張俏臉都黑了。
我也有些尷尬,搓著手,訕訕的笑:“鬼畫符鬧著玩的,怕你見笑。”
不知火冷著臉,張嘴想說什麼終是沒說。
我喝了茶,留下銀子,不知火大概還惱著也沒說話送我。
自己出了門,走到一半才有些鬱悶的仰天長嘆。
我蹲下身子,將臉埋進手臂裡後悔的半死。
手指上還留著些灰黑的碳粉,我握了拳又鬆開,再握拳再鬆開,然後閉了眼,感覺心臟連著脈搏輕輕的抽著。
輕卷疏狂的字,蒼勁有力,寫著我的名字,徐子棄。
我眼睛漲的痠疼,啞著嗓子張了張嘴。
“荊川。”
很久很久以後我曾問過,為何那時給我一封信,卻只寫了三個字我的名,別的什麼都沒有。
那時某人正忙著看禮單,為我準備下個月的壽辰,很是不在乎的半天才答了句:“寫多了,紙用光了,來不及買,段恆玉又催的厲害,不知道寫啥。”
我嘴角抽了抽,忍著沒把鎮紙拍他那華麗的腦袋上。
結果他倒是想起了什麼,回身突然握著我的手,好一會兒才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叫我了。”
我沒答話,只是笑著回握緊了他的手。
那晚我喊了半天的人並沒有出現,最後站在我面前的卻是堯殤,他低頭看著我淡淡的道:“回去了。”
我眯著眼看了他半晌,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是他。”
“他不可能來見你。”堯殤拉著我胳膊將我拽起來,他又重複了一遍:“回去了。”
我被他拖著,有些惱怒,用力一揮手差點打到他的臉。
堯殤陰沉了表情,咬牙看著我:“徐子棄!”
我挖了挖耳朵:“別叫那麼響,我沒聾,知道自己叫這名字。”回身走了幾步,我突然轉頭看著他:“王爺,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兒?我病也好了吧,老待著你不嫌煩?”
堯殤冷冷的看著我:“我待你不薄,徐子棄。”
“我知道。”我點頭,笑了笑:“可我不需要。”
堯殤不說話,我繼續道:“我一個小人物,又不會惹事,壓根什麼用處也沒有,你放了我也不虧是不?多個我你府裡還多個花銷,我什麼事都不做養了也是浪費,還成天惹你不歡喜,你這是何苦為難自己又為難我的,你說……”
我話還沒說完,臉就偏到了一邊,半邊面頰又紅又腫。
堯殤離我也才十步遠,這隔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