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上沒錢呀?”反正沒結果,劉子承很無賴的回了一句,索性又坐回了原處,拿起一隻雞翅膀又啃了起來。
“徐栓,去對面的當鋪將這枚戒指當掉……”徐雅娘看見這吃貨就氣不打一處來,懶得再理他,直接對徐栓吩咐道。
“不行!”劉子承又含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字。
“那你說怎麼辦?”徐雅娘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嗓子,她實在也是無奈了,原來父親在世時留得積蓄已經賠得差不多了,每天又沒有進項,這祖傳對店面馬上就要敗在她的手裡了,這讓她還怎麼有臉再去見九泉之下的慈父呀。
眼見老闆娘要暴走,劉子承心思急轉,說什麼也不能把傳家寶讓她賣掉,而自己卻也實在拿不出這裡使用的銅錢,銀錠,金條什麼的,又不能偷偷跑掉,這裡有吃有喝,走出去以後沒準要餓死街頭,當然徐雅娘也不可能讓他走,每天都看得死死的,光說要報官,每天就要說上四五次。
眼下情況緊急,平時的插科打諢是行不通了,只好另謀他法,他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現在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戒指一枚。戒指是肯定不能典當的。只有這天爛命還有點用,不然,我給你打工怎麼呀?”
‘打工’?這個詞新鮮,沒聽說過。徐雅娘和徐栓兩人面面相覷,很是疑惑,
“打工就是在你這裡做工,當長工,賣身還債的意思。”劉子承一看他倆這樣就知道他們不懂,感慨的同時,解釋著。
“賣身還債?賣身還債……”徐雅娘反覆的唸叨了兩邊,無奈的嘆了口氣,牙咬哼道:“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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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要傍大款
就這樣,劉子承成為了徐記酒樓的三劍客之一。
有了新血液加入,徐記酒樓的內部也做出了相應的調整。徐雅娘是老闆娘兼掌櫃兼賬房兼迎賓小姐。徐栓是廚師兼麵點兼切墩兼採購。而劉子承他是服務生兼傳菜,上菜,收拾桌椅,兼衛生部負責人,樓上樓下及茅廁都歸他管。
又是冷清的一天過去了,自從劉子承被安排進來後,徐栓就一頭扎進了廚房,受了老闆娘死命令去研究新菜去了。而劉子承與徐雅娘則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天,也沒看出一個銅錢。
晚飯後,徐栓又扎進了廚房,徐雅娘先行回了後院,劉子承留下收拾碗筷,這也是他一天唯一的工作。
‘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一切妥當後,劉子承哼著小曲,插上大門,緊了緊身上的棉袍,向後院走去。還別說,這徐栓真仗義,就這一套棉袍給了自己,說什麼他每天在廚房,和鍋臺打交道,用不上棉袍了。
剛邁進小院,便見徐雅娘那纖瘦苗條的身影正端坐於石凳上,隻手杵在石桌上,撐著香腮,呆呆的出神。凜冽的寒風帶起她耳鬢的秀髮迎風飛舞,清冷的月光映照著她晶瑩如玉的臉龐,閒得淡雅除塵,宛如仙子臨凡,美豔不可方物。
劉子承一時看呆了。倒是徐雅娘被他的腳步聲驚醒,瞥了他一眼,輕聲道:“劉公……哎!算了,我還是叫你死鬼吧,這些日子下來,已經習慣了。”
我倒!你是習慣了,我受得了嗎?你這隨便給員工起外號,是違反勞動法的。不過這到符合這美豔的老闆娘率真的性格,再有這‘死鬼’兩字,好像是夫妻間曖昧的暱稱,我也不吃虧。
劉子承在心中YY,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徐雅娘似有無盡的心思,情緒低落,長長的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死鬼,我們店裡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張嘴等著吃飯,我實在維持不下去了。”說著,徐雅娘自懷中取出了劉子承的戒指,滿臉歉意的看著他,囁嚅半天,卻沒有說出隻言片語。
劉子承當然知道她的心思,現在徐記維持的很困難,還是想要將他的戒指當掉,可是那是他家祖傳之物,也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念想,說什麼也不能當掉,而徐記現在的情況……一時間陷入兩難地步,竟不知說什麼好。
徐雅娘也知道即便劉子承在這白吃白喝了數日也不會用這麼多錢,再看他對戒指如此重視,定然是重要之物,自己也有些強人所難,可是又想到現在徐記的近況,眼圈又不自禁的紅了起來,一對桃花眼中泛起了陣陣漣漪,泣聲道:“徐記是我家祖傳產業,世代經營。而到我父親這一代,偏偏家中只有我一女。怕家傳產業旁落,家傳手藝後繼無人,便收養了徐栓,這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