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如果這丫頭髮起狠來,這個詞應該怎麼說,對,叫做——鎮壓!連忙開口打圓場:“國師大人,你看齊老爺開口了,你能不能……?
“不行!”薛芷蕾的回答很堅決:“這次的鮑魚是為了與外洋的商人相互貿易的,分給你的利益已經超額了,不能再分了。”
“好!好!好!”齊老頭也來了脾氣,冷笑著說了三個好,漁霸的氣勢盡顯,看樣子要和朝廷死磕到底了。薛芷蕾絲毫不為所動,緊繃著俏臉,眼望著房頂,如磐石半巋然不動。
‘啪!’劉子承急了,重重的一拍桌子,也不知道是哪位的茶杯震盪之下摔得粉碎,所有人大驚的看向他,只見他臉色鐵青,氣喘如牛,惡狠狠的瞪著薛芷蕾吼道:“薛大國師,你張口閉口都是外洋的商人,我就想問問你,你和他們做貿易到底是為了什麼?討好他們?”
“你胡說,我只是為了賺錢,提高南苑的實力!”薛芷蕾也是拍案而起,如守護幼崽的母獅一般,與他對峙。
“哦?是嗎?”劉子承冷笑一聲,反問道:“是為了提高南苑國的實力!那我再問問你,南苑國實力提高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當時是更加強大,讓外敵不敢招惹,百姓免受戰亂只苦。”薛芷蕾沉聲喝道。
“好!說得好!百姓卻是免去了戰亂只苦,但百姓的生活呢?與洋人交易了,換來那些香水,名貴的服裝,這些都是奢侈品,都是要花大價錢的,交易來只會助長百姓中奢靡之風,這又什麼好處呢?”劉子承也不知道神經搭到了哪根弦上,又唱起了為國為民的高調,這人一上了年紀就愛衝動,原來一天只衝動一次,現在一天衝動次數頂過去四五次,竟然和人家掄起了國計民生,這是你一個廚師該管的事兒嗎?但沒辦法,有時人逼急了就想念叨唸叨:“不要把什麼賺錢的生意都把持在朝廷手中,應該讓百姓多謝發展的道路,多些生財的機會,有道是‘國富民強’,反之,民強了,自然國亦富。僅靠每年的稅收還不能滿足嗎?你想想剛才齊老爺子的話,他手下有數百甚至上前的漁民閒置在家,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朝廷搶了他們的飯碗。就說這次興旺起來的蝦蟹,都被朝廷佔去了,老百姓翹首企盼,正想嚐鮮,流到市場上些微蝦蟹已經賣到天價了!你們想幹什麼?吊足了百姓胃口,價格漲到你們滿意的高度時候,再將囤積的蝦蟹投放市場嗎?想想吧,到那時候,一個常年生長在海邊的人,要吃一隻海產螃蟹,竟然要他一個月,甚至半年的薪俸,這算什麼?這是欺詐!是搜刮民脂民膏!警惕呀朋友,長此以往,如何得了啊。”
想想吧,移動,電網,石化,鐵道,航班哪個不是說漲價就漲價!可是就不明白,劉子承無論前世今生,他沒車,沒房,電話也是小靈通,激動的是啥?唉,沒辦法,憤青嘛!看到啥都能憤起來!
一番話說完,劉子承心裡痛快,直勾勾的盯著薛芷蕾,這位實權派高官階層,按理說,她要有點人心,都會覺得羞愧,最起碼也應該垂眼低頭,可人家沒有,反而眨巴著大眼睛凝望著她,眼中異彩聊聊,有驚訝,激賞,讚許,不一而足,劉子承感慨,眼睛果然是心靈的視窗,居然能看出這麼多心理活動。
劉子承的一番慷慨趁機,如醍醐灌頂,令薛芷蕾豁然開朗,是啊,他家時代為官,皆是身居要職,沒代人都是殫精竭慮,一心想著為國為民,可一來二去,他們都迷失了方向,以為為國就是為民,可遠遠不是這樣。民強,亦是國富!精闢啊!更沒想到這話竟然是出自一個廚師之口,妄她還遠涉重洋學習洋人的知識,理念,可學來的確實他們的自私自利,慚愧呀!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拜劉子承為師,和他學習為民請命之道呢?
“相公,你說得太好了,我真高興能嫁給你,你的心就像菩薩一樣善良,仁愛!”秦夢玥聽的如痴如醉,不由自主的依偎到相公懷裡,螓首摩挲著他滾燙的胸膛,似乎在等待‘菩薩’給她摸頂受戒。
“呵呵,這沒什麼,主要是你能理解,能支援我,這才是我最高興的事兒,這輩子能娶你為妻,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這話劉子承說得情真意切,想想穿越的念頭,正好八輩子左右。
兩人就這樣公開的大秀恩愛,你一句甜言,我一句密語,聽的齊老頭都給自己老伴來兩句肉麻的。薛芷蕾緊咬著下唇看著他們,想想自己,也快雙十年華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自己位高權重,自認學識非常,眼高於頂,一些自命風流的才子,她沒有一個能看上眼的,可畢竟還是女人,總要找個歸宿的,眼前這個廚師要是再有風度一些,再英俊一些,再詩詞方面有些才華,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