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藤開口說道。
“你只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只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只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衝衝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參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藤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係,現在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係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託,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築物。
我只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乾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補回來。
儘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seven-eleven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