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半絲人影出來,四周沒有殺手嗎?既然沒有殺手的話,新郎是怎麼遇害的?
這麼詭異的事情,令她渾身發毛,不由得悚住,雙眼驚恐的瞠大,下意識的往身側高大的人懷中靠了一些。
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楚靖懿蹙眉摟住她,擔心的看著她的臉,疑惑的詢問:“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說著,他的手指還探上了她的脈搏,並未發現她有一絲異樣。
她蒼白著小臉搖了搖頭,紅唇微顫著吐出虛弱的詞來:“沒,我沒事,只是想到了晚上的噩夢!”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她:“那只是夢魘,不要害怕!”
“嗯,我是不怕,可是突然想起來,會感覺被驚了一下!”她頭也不抬的回答,一雙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新郎的喜服。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那血是從哪裡來的?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他的血?
一系列的疑惑在她的腦中一個個的盤踞著,她的腦子越來越亂,最後令她冰痛欲裂,她按了按痠疼發漲的太陽穴,甩了甩頭,所腦子裡那些想法全部甩掉,她想得太多了。
就算是出什麼事,這也不關她的事,她想這麼多做什麼?還是寬心好了。
她靜默的等待結果。
一名小廝傳來訊息,說是新娘子的蓋頭突然不知道放在哪裡了,讓新郎再等一會兒。
新郎也不著急,在場這麼多人,多少都是達官貴人和各級官員,新郎便熱絡的與人打招呼,以拓寬將來自己的商路。
這邊到了朱茵洛和楚靖懿的面前,那新郎看著楚靖懿臉上的那道疤突然仰頭在笑了起來。
“我當是誰呢,看到這塊疤,我就認出來,這一定就是南陵王了吧?果然如傳說中一般,相當的醜呢!”
眾人唏噓,這新郎膽子好大,不知是膽子大,不是蠢。
臉長得不差,就是這嘴巴很壞。
聽到有人說楚靖懿的長得很醜,朱茵洛就忍不住冷冷的出口譏諷:“難道你覺得你自己長得很美嗎?”
那新郎口無遮攔,聽到朱茵洛的挑釁,他立即高傲的揚起下巴,不顧身後小廝的勸告,放肆的譏諷到:“一個小女娃而已懂得什麼是美什麼是醜嗎?不過你長得挺漂亮的,長大以後一定是位大美人,不如今日我連你一塊兒納瞭如何?做我的小妾,我日後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娶了她的大姐,還想要她做他的小妾?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給她提鞋都不配。
“想納了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朱茵洛戲謔的扯開嘴角甜甜一笑,眼中滿是冷意,一雙明亮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閃動著狡黠的光亮。
“怎麼?要什麼本事?”
“第一,身高八尺;第二,體重不能超過七十公斤;第三,家產不低於五千萬兩;第四”她每說一條,眼前男人的臉色就黑一分,說到第四的時候,朱茵洛嘲弄的譏笑了一聲才笑嘻嘻的繼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我說話的時候,要低著頭,明白了嗎?”
等朱茵洛說完,四周已傳來了一陣嘲笑聲,當然了嘲笑的人可不是朱茵洛,而是那當今的新郎倌。
都知這新郎倌是富貴之後,卻也是個初生牛犢,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不僅敢嘲笑南陵王,還敢納了茵洛郡主。
男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納了你,你就只配給本少爺擦鞋洗腳!”新郎倌氣瘋了,一口氣湧到了嗓子眼,整張臉憋得通紅,吐出的話不經過大腦,根本就不在乎在場這麼多人看著。
“哦?是嗎?可是,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覺得我會插在你這坨牛糞上?”這人果真是狂妄,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說話幼稚,易衝動,還很好強,非要佔口頭之快,剛開始對他那副優雅的姿態的好感,現在完全消失。
若非嫌打人了手會疼,她早就會上去扇他一個耳光了,更要緊的是,沾了他只會髒了她的手。
這新郎倌氣急了,氣急敗壞的指著朱茵洛就破口大罵:“你這賤。人,我要納了你,那是抬舉你,你居然”
新郎倌身後的小廝見狀,再望向朱茵洛懷中若隱若現的郡主玉牒,嚇得趕緊拉住了自家主子,小聲的提醒他:“少少爺,那是茵洛郡主。”“什麼郡主,我”新郎倌衝動的話剛吐出了一個半,舌頭突然捲起,在嘴裡打了個轉,眼睛驟然瞠大。
“你是茵洛郡主?”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