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重,朱茵洛感動的鼻子一酸,眼眶熱熱的。
這楚靖懿,總是說出一些讓她感動的話,她說好不再流淚的,但是一遇到他,淚水就總像開了閘似的止不住。
“不過!”她臉一板,生氣的瞪他:“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找個東西來代替你的手,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絕代俊容露出妖嬈的性感笑容,促狹的看她:“我說洛兒,我是笨,可是你竟然愛上了這樣笨的我,你是不是更笨呢?唉呀,若是將來我們的孩子也像你這樣笨,該怎麼辦呢?”
什麼?朱茵洛危險的眯眼,雙手危險的向他的頸項靠近:“你剛剛說什麼?說我將來的孩子會笨?你敢再說一遍?”他忙拉下她危險的雙手,笑著親親她的臉蛋,看看門外的天色,他把她拉了起來。
“是是是,你很聰明!”他敷衍似的回應了一句,寵溺的點她鼻尖:“好了,不與你說那麼多,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你給我的這些圖我也會盡快安排人做出來,晚上我再陪你用晚膳,好嗎?”
“好,你去吧,晚上我會等你的!”
“真乖!”臨走前又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睫方勾唇一笑的離開。
朱茵洛的心裡像灌了蜜似的甜。
楚靖懿極寵愛她,這也是她一直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眷戀。
不過,她的武器,若是再能加上卞月的陣法,那就更能天下無敵了。
只是最近大概是顧忌著她,楚靖懿都沒有去請教過卞月,深怕她再吃醋再鬧出上次雨夜時的那種事情。
雖然她還是吃卞月的醋,不過,為了大局著想,她想著還是有必要去請教卞月。
既然楚靖懿不方便自己出馬,那就由她出馬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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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極苑
夏末時期,下一陣雨,天氣就會涼爽許多,在玄極苑中,比王宮的其他地方都要冷許多。
入到玄極苑內,朱茵洛就覺渾身涼嗖嗖的。
但卞月的身體極嗜寒,也就無他了。
這次她不用過陣、穿瘴氣,而是走楚靖懿時常走的一條密道,那條密道非常巧妙,沒有特製的機關石,是打不開的。
走到密道的門前,朱茵洛笑眯眯的看著手中的機關石。
這是剛才她坐在楚靖懿懷中,順手“拿”到的。
她把那塊機關石放在密室旁邊的凹壁中,門開啟了,她便把機關石拿下來,再進入密道內,才幾十步,就已經走到了卞月的門前。
她站門外,猶豫了許久,手抬起放在門前,遲疑著不知道該怎樣開場。
上次她昏倒在卞月的小院中,卞月定也已知曉她是為何會昏倒在那裡,現在見面,難免會感覺有些尷尬。
她還在算計著該不該敲門的時候,裡面已經傳出了卞月的聲音:“進來吧!”
看來,卞月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也罷,正好裡頭的她開口了,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要怎樣鼓起勇氣去敲門。
開門進去,卞月躺在躺椅上,臉色蒼白得緊,看起來比之前見她的時候,憔悴了許多。
朱茵洛一見她如此光景,立馬擔心的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關心的問:“卞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無事,只是舟車勞頓,難免會這樣,再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真是對不起,此事是因我而起,才會讓你這樣!”她滿臉的愧疚。
卞月輕笑著,不自然的把自己的手從朱茵洛的掌心中縮了回來。
感覺到卞月的疏離,朱茵洛就更加窘迫了。
兩人誰也沒看著誰,誰也沒有繼續開口,空氣一度凝固,靜謐得不像話。
“對了”
“對了”
兩人竟同時開口,各自在對方開口後,驀然停了下來,又異口同聲的尷尬推脫:“你先說!”
兩人相視一笑,朱茵洛微笑著看著她:“不要再這樣了,卞姑娘,還是你說吧!”
卞月從自己的腰側拿出了一打紙出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朱茵洛,蒼白的唇輕啟吐出疲憊的話:“這個,是我這些日子根據西陽國的地形,設計出的一些陣法,你可以拿回去給靖懿參考一下!”
“呀!”朱茵洛驚喜的接過,眼中有著敬佩:“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已經弄好了!”
卞月淡淡一笑。
“我只是閒暇無事,所以就研究了一下。”
“真有你的,我也懂一些陣法,不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