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卞月不免心裡會有些不忍,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無妨!我還忍得住!”朱茵洛強忍著痛意微笑的答,臉上露出蒼白的笑容,卻美得驚人。
朱茵洛的勇氣,讓卞月自慚行穢!
朱茵洛把割下來的心頭肉放進卞月的空茶杯中,然後再拿藥棉清理傷口再包紮,從頭到尾,她倔強的一絲眼淚都沒有掉下來。
疼痛不可怕,最怕的是人的懦弱。
更何況,這皮肉上的痛,根本敵不了她心裡的痛。。
一切完畢,朱茵洛輕輕的把自己的衣服拉扯好,再洗掉手上的血漬,看起來無恙了之後,方鬆了口氣。
不過,胸前受傷之後,她感覺自己一呼氣,心口就會痛,這種痛,不知道是不是會追逐她一生。
“好了,我要做的都做完了,明天你便離開吧!我走了!”朱茵洛最後留下一句叮囑,然後轉身離開。
現在,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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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月看著朱茵洛離開的背影,久久才收回神來。
朱茵洛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朱茵洛要想走,完全可以不顧她的安危,直接就離開,可是她為什麼還願意把心頭肉給她呢?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現在甚至開始有些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自私,她根本就比朱茵洛不上,朱茵洛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猶豫著,沒有發現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道意外的人影。
“什麼人?”卞月突然反應過來,錯鍔的看著來人。
“姑娘是不是認得本王?”楚驚天微笑的問。
“你是東盈王!”卞月一下子就認出了楚驚天,楚飛騰死了,楚驚天派人來說有病不能遠行,所以不願意來參加楚飛騰的葬禮,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突然出現的?
“你不歡迎本王不成?”楚驚天微笑的問,放肆的靠近卞月。
“你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這個呀!”楚驚天嘲諷的笑著:“這裡的陣法與玄極苑相同,本王怎麼進不來的?”
呀,她差點忘了,在南陵的時候,朱茵洛曾經教過他,所以現在他才能進來。
卞月畏懼的看著他,雙手扶著躺椅下意識的往後退,身子因為害怕而顫抖著:“你你想幹什麼?”
楚驚天邪惡的笑著,兩步上前,一把握住卞月的手腕,猛地用力把她拉入懷中,再一個轉身就把她按在牆上,使得她無法動彈。
卞月的身體本就虛弱,根本不是楚驚天的對手,她的臉色嚇得蒼白如紙。
“你不要碰我,靖懿若是知道了他一定”她叫著反抗。
“他知道了又怎樣?他的心裡愛的不是你,愛的是朱茵洛,你在他的心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楚驚天步步緊逼,吐出冰冷的字眼,刺激著卞月。
“不不不,你不要再說了!”卞月心痛的別過頭去,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邪惡的指為她擦掉頰邊的淚水,邪氣的嗓音吐入她耳中:“你這樣聰慧,他不知道珍惜,他根本不值得你愛,這個世上,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他的話,像是一根根刺,刺進她的心裡,戳中她的痛點,令她心痛難忍,傷心的她,暫時忘記了思考。
突然楚驚天粗魯的把她推倒在旁邊的榻上,危險的身軀隨之壓上她。
“你要做什麼?”卞月驚恐的看著她,掙扎著要反抗。
楚驚天獰笑了一下,點住她頸間的穴道,頓時卞月渾身無力的躺在榻上,只能喘息,一雙眼睛絕望的看到楚驚天撕開了她的衣裳,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蹂躪。
片刻後,下。身的劇痛如撕裂了般的襲來,卞月痛得“啊”了一聲,突然歪頭昏了過去。
楚驚天並沒有因為她突然昏過去而放過她,直到發洩夠了,才抽身起來。
穿好了衣服臨走之前,他朝榻上的卞月看了一眼,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楚靖懿,一個天命之女,一個絕世才女,這兩個人若是都不在了,你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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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娉婷把朱茵洛送到了宮外,依依不捨的牽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朱茵洛,你這一走,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呀?”
朱茵洛也十分不捨。
她與楚娉婷兩個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死對頭,現在兩人變成了好朋友,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是這才多久的時間,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