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他推脫道。他難得會拒絕她的要求,有可疑。
“好吧,那我一個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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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門外,朱佟尉站在門口,直直的佇立,雙眼直勾勾的看向前方,在朱茵洛出來後,目光在她的臉上停駐。
“爹,這麼晚上,有什麼事嗎?”
“夢蓮有沒有到你這裡來?”朱佟尉沉聲問道。
“您是說大夫人嗎?”她冷笑了一聲,睜眼說瞎話:“怎麼?爹倒到我這裡來尋人了?麻煩你看到了大夫人幫我轉告一聲,如今她還沒有洗脫嫌疑,要她好好的待在將軍府裡!否則,我朱茵洛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到她,為我娘報仇!”
聽她說得這樣懇切,似乎不像是假的。
朱佟尉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相信了朱茵洛的話,回頭揚了揚手,命令身後的人:“你們再到其他地方去找。”
朱茵洛故意伸了伸脖子,探向那些離開將軍府門前的人:“爹這麼大陣仗,這是要做什麼?”
朱佟尉的手捂著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咬牙切齒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怒意:“她刺傷了我!”
“爹為了那點小傷,就派這麼多人出來尋找她,看來,當初大夫人應該是說了些什麼她不該說的話吧?”朱茵洛似笑非笑的盯住朱佟尉,一雙眼下似要看進他的眼底,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心虛的他,閃躲過朱茵洛的目光,轉身便離開,隨口丟下一句:“夢蓮若是來找你,不要讓她進府,直接派人來通知我,我會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
“是,爹!”
看著朱佟尉的背影良久,朱茵洛只覺空氣一陣冰涼。
朱佟尉刻意閃躲的目光,讓她覺得很可疑。
難道真的如阮夢蓮所說的那樣,孃的死,真的和他有關係嗎?
如今,她身邊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人的話可信了。
回到房間,發現楚靖懿已經不在,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最近這兩天,楚靖懿也是怪怪的,總是對她欲言又止,但是卻又什麼不說的樣子,讓她看了心裡一陣嘀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難道是他出了什麼事不能告訴她的?
罷了,他若是想說的話,以後她有的是時間聽,只是如今她最想知道的是,朱佟尉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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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夢蓮住進了郡主府,但是,朱茵洛只是讓她入住,並未安排任何丫鬟給她,這讓阮夢蓮十分惱火。
早上沒有水洗漱,沒有丫鬟為她梳頭,只有一個丫鬟給她送了早膳,她問了丫鬟為什麼沒有人伺候她,那送膳的丫鬟囂張的說“郡主沒有吩咐!”
結果氣得她只能自己端盆打水,等她回到房間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收拾妥了自己,再用過早膳,已經是半上午時分。
更氣人的是,這屋子沒有清涼設計,沒有冰塊兒,太陽昇起的時候,屋內熱得像個蒸籠。
她阮夢蓮怎麼說也是將軍夫人,一直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哪像現在這樣事事要自己動手?
在房間裡拿著扇子扇著熱風,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最後,她氣不過,一拍桌子,氣呼呼的衝出了房間。
但是,等她跑到了朱茵洛的房間門外,卻聽到朱茵洛不在房間的訊息。
一口氣咽不下的她,決心等朱茵洛回來,再向她理論。
囂張自私的她,根本就沒有寄人籬下該有的感激,反而一再的把過錯推給別人。
一直等不到朱茵洛,她一眼看到了不遠處楚靖懿正向朱茵洛的寢殿走來,阮夢蓮知道他與朱茵洛關係匪淺,便馬上熱絡的迎了上去。
“原來是南陵王,民婦見過南陵王!”
楚靖懿淡淡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眸底閃過一絲不耐。
“不必多禮,大夫人怎麼會在這裡?”他淡淡的問。
“剛剛馨兒說茵洛出門了,還沒有回來,所以我在這裡等她呢。”
“洛兒出去了?”楚靖懿皺眉。
阮夢蓮的心裡打著另一個小九九,眼中發亮的笑吟吟道“對,王爺也是來找茵洛的吧?如果你派你的手下去找她回來的話”
“洛兒現在一定有事,罷了,下午我再來找她!”說著,楚靖懿就要轉身離開。
阮夢蓮心裡那點小伎倆,他又豈會不知?
“等一下,王爺!”阮夢蓮急忙喚住了他。
“大夫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