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他不知製造了多少死不瞑目。
“好,那麼就用同一把匕首刺向你的心臟。”黑衣人隨手扔了把匕首給白落雪,冷冷地看著她。
“成交……”白落雪拾起地上的匕首,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毫不猶豫地刺向自己的心臟,沒有一絲恐懼,因為她知道她的靈魂不會死,最多也只是失去一個寄體。
血液漸漸湧出,白落雪微笑地看著胸口上的匕首,她不欠他了,這下應該能夠擺脫那種莫名的情緒了吧,不知道下一個身體會是什麼樣,要是這一次能夠穿回去不用完成那個所謂的使命該多好。
血液越流越快,沒有停止的意味,黑色的衣衫早已被染溼了一大片,卻看不到紅色的痕跡,白落雪暈眩著倒下,眼前閃過一抹擔心的面容,無奈意識終將模糊,恰似一場幻覺。
重新轉盤
白落雪一天未歸,遠清歌有些擔心的坐立不安,最終決定去街上找找,雖然知道她肯定不在街上,可為了讓自己安心也只能如此做。直到夜幕降臨他都沒有任何收穫,沮喪的打算返道回去看看白落雪回來沒,卻在途中遇上了受傷的武書臣,立馬扶他回了客棧,或許他會知道點什麼……
“書臣,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雪兒一天沒回來了。”一到客棧遠清歌給武書臣簡單的治療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他現在很擔心雪兒,總感覺她出事了。
“你說什麼?落雪一天沒回來了?”武書臣激動的回道。
“是呀,當時我們一回到水雲客棧你們就不見了,雪兒立馬追了出來,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遠清歌擔憂的說道,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難道打傷我的人是落雪?”武書臣自言自語道,普天之下能在一招內就傷他如此深的恐怕就只有那麼幾人,當時打傷他的人是去夜探魔教的,而落雪又來了邊城,這也太巧了,或許那個打傷他的人真是落雪。
“你說什麼?”
“清歌;落雪真的一天都沒回來了?”武書臣緊張的問道,如果他遇到的那個人真是落雪的話,恐怕現在她已是凶多吉少。
“是……到底怎麼了。”
“如果真是那就糟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在這兒等著落雪回來。”
“好……”
事不宜遲,武書臣立馬再次穿上夜行衣,正打算出去卻聽到門外一陣異響,開啟門,看著那個莫名的箱子,心裡有些慌張,這個裡面裝的應該不是落雪吧……?顫抖地開啟箱子,看著那熟悉的面容,心裡疙瘩了一下,可不久又笑了起來,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喜還是悲。
“纖小姐你快醒醒。”武書臣不停的呼喚道,既然魔教的人把她送回來了,看來是達到了某種目的,他必須要確認落雪的安全。
“她中了迷香。”遠清歌隨手掏出個藥瓶在纖夜鏡鼻間晃了晃,她立馬就醒了過來,眼神中帶著驚恐,當看清是武書臣等人時這才鎮定下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落,哭得楚楚可憐,可惜另外兩個人卻不懂得憐香惜玉。
“纖小姐你快告訴我,他們為什麼放你?你有沒有遇到月。”武書臣一把抓住纖夜鏡的手緊張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一命抵一命。”纖夜鏡哽咽著回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就被人擄到不見天日的地方現在又被送了回來。
“什麼?”
聽到纖夜鏡的話武書臣大聲吼道,怎麼可能,落雪決不是那種為了別人可以放棄生命的人,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麼事,他不相信落雪已經死了,那個古靈精怪的人絕對不會死。而同時聽到訊息的遠清歌簡直有些崩潰在躺倒在地,那對他來說簡直是個致命的打擊,他的雪兒真的死了嗎?
某處,陽光一片燦爛,早荷悄悄綻放,那絢麗的紅簡直讓人暈眩,某人坐立於假山上,白衣勝雪,手中拿著蓮花,眼神卻幽遠地看著某座清雅的院子。
“寒,那名女子已經無大礙了,我能幫的也只有這些還望你好自為之。”一名遠遠而來的青衣男子說道,眼中有著一抹擔憂。
“冥,謝謝你。”白衣男子由衷地說道。
“我只是不想讓你愛得如此痛苦,現在我在你們兩個人心臟處都放置了情蠱,她一定會愛上你的,不過結局卻不得而知。”愛情是抵不過背叛的,如果將來那名女子知道自己被利用被設計了,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寒。
“這樣足以,只要能夠得到她的愛,將來付出一切代價我也在所不惜。”白衣男子輕聲說道,嘴角帶著甜蜜的笑容。
“寒,你真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