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弟還在繼續伺候著長頭髮,兩邊嘴巴都已經被打腫了,這時嘴裡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
一個弟見狀,立刻又是一個嘴巴上去,“罵了隔壁的,還想頂嘴!”
另外一個弟覺得他好像想說什麼,立刻對一旁的兄弟道,“他是不是想求饒?”
那個弟看了一眼長頭髮,覺得也有些道理,這時停手問:“麻痺的,服了沒?”
長頭髮看到頭目現在也動彈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知道今天這個虧是吃定了,也知道這些人都是道上的混子,如果不服軟,算起來最後還是自己吃虧。
想到這裡,立刻點著頭,可是嘴巴早已經腫的說不出話了,支支吾吾地哼了幾聲,算是求饒了。
弟見狀,立刻上去又是一個嘴巴,“老子在問你話呢!你嘰裡呱啦的不說人話,算個什麼鳥意思?”
正在這時,遠處一陣警笛聲傳來,幾個手下臉『色』頓時一變。
頭目在一旁冷哼一聲,長頭髮這時則和看到救星一樣,剛準備叫救命,見幾個手下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立刻又不敢吭聲了。
“行了,已經教育的差不多了,你們回去以後轉告派你們來的人,如果想死,那就簡單點!”
頭目其實也就是混混而已,根本不是黑社會,知道得得了不能得罪的實力,連忙道,“大哥,今天的事,是兄弟我不對,我也是給朋友出頭,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著見胡成沒有攔著自己的意思,也不管自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