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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服的刑部官員正在門內轉了轉來去,看見夫妻二人,連忙大步迎了上來,施禮了一禮,急促道,“蕭侍郎,獻梁夫人,方才傳來訊息,銀青光祿大夫張玄素在曲江會友時遭到截殺,身中兩刀,流血不止,周醫令和三位醫正已經趕去,聖上口諭,請二位即刻趕赴曲江,蕭侍郎也暫不必去甘露殿。”這種情況之下,蕭頌也不多問,立刻命人牽了兩匹馬。

冉顏也令人去取來她的醫藥箱,二人在那名官員的領路下,直接騎馬奔去曲江。

一路上冉顏思來想去也不明白,倘若兇手真是太子,那也太不可思議了,他難道瘋了嗎?居然青天白日的專門頂風作案!

可是除了他,也想不到有別人了,李恪和李泰不會幹這麼蠢的嫁禍。而且他有襲擊張玄素的充分理由。

張玄素和魏徵一樣,是有名的諫臣,並且他對身為太子的李承乾格外“關照”,多次勸諫李承乾:皇天無親,唯德是輔,苟違天道.人神同棄……慎終如始,猶懼漸衰,始尚不慎,終將安保!學文以飾其表……騎射數遊酣歌戲玩,苟悅耳目,終穢心神……張玄素的勸諫每每言辭犀利,可能正因如此引起了李承乾的逆反心理,他非但不納良言,反而變本加厲,越發荒唐,但張玄素勸諫的次數也越發頻繁,難保他不會報復。

況且劉青松曾經說過,歷史上有關於這一段的記載事實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策馬疾馳,到達張玄素被襲之處,發現四周已經被兵衛封鎖,不許遊人進入,為蕭頌和冉顏引路的官員出示令牌,侍衛才放行。

冉顏打量四周,這裡是一座二層的小閣四周的門窗、欄杆被毀壞不少,木屑碎落滿地。地上零零落落的有一些腳印,地上查了防護木標不許人進入,有幾個畫師正在將現場的情況畫下來。

“徒兒!”

冉顏突然聽見吳修和的聲音,還未來得及轉眼尋他,便見一道人影便迅速的衝了過來。

等他站定之後,冉顏才看清楚,吳修和衣著殘破、滿是血跡,花白的頭髮亂如稻草,上面還沾了許多雜草樹葉,臉上也擦破了皮。

不能冉顏詢問,吳修和便以袖掩面“你可算來救為師了,我救了人,他們還不放我走!為師都未曾用午膳。”

“您沒受傷吧?”冉顏問道。

吳修和擺擺手,轉向蕭頌道,“徒兒她夫君,你快去同那幾個人說說我還沒吃飯,虐待長者要遭天譴!”

“原來這位就是獻梁夫人的尊師!失敬失敬!”張松鶴和幾位御醫一併走了過來,“老夫張松鶴。”

吳修和輕咳了一聲,恢復一副仙風道骨的氣派,微微拱手道,“久仰久仰。”

“哪裡,神醫的醫術高超,才令我等仰慕,今日得見實乃人生大幸。”張松鶴這本是平常的客套之言,但他說的尤為誠懇。

“周醫令,張大夫情況如何?”蕭頌問一旁正在瞻仰“神醫風采”的周樗。

周樗道,“並無危險,有神醫出手,眼下血已經止了,只是失血有些多,需調養一陣子。”

“我師門的醫術自然沒二話。”吳修和傲然道。

冉顏腦門上陡然滲出汗水,吳修和報師門報到華佗的可能性就想中獎一樣,冉顏可不敢賭,立刻出言接住他的話,“師父,您午膳未用,既然張大夫已經無事,您先到附近去用膳吧。”

吳修和淡然的點點頭,“如此……也好。

“今日既然有緣見面,不如由老夫做東,去附近酒樓?這個季節魚蝦最肥美,正好佐酒。”張松鶴道。

聽到“肥美”兩個字,又聽到是別人做東,吳修和心肝亂顫,全然沒感覺的冉顏在背後用手指捅他,只勉力保持鎮定,點頭道,“如此,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完了!

冉顏腦海裡一瞬間便蹦出這兩個字。她本就是個極少撒謊的人,迫於無奈,撒下這個彌天大謊,心裡很是不安,今日怕是就要拆穿了吧!

蕭頌已經去勘察張玄素被襲擊的地方,張松鶴則去尋大理寺少卿詢問是否可以離開。

冉顏迅速拉著吳修和走到無人的地方,問道,“師父,您還記不得記得自己是哪個師門?”

吳修和愣了一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徒兒,你年紀輕輕的忘性這麼大!為師不是同你說過很多次嗎?我師門是從上古神農一脈相傳,到為師已然一百三十八代了。”

“可您當初不是說師祖是是華佗嗎?”冉顏皺眉道。

“你這孩子怎麼可以摒棄自己師門!”吳修和斥道,“華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