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他一定要顧綿死。
陳一飛腦子一熱,立即就付諸行動。在京城,他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對付顧綿。現在在河富這個混亂的小城,誰都是人生地不熟,要是他做了什麼事顧綿出了什麼事,不會第一時間就有人發現。
他跟了那個大毒梟幾天了。沒有任何發現,所以他相信先處理顧綿的事情之後,任務還是來得及的。
陳一飛繼續地遠遠跟著,墨清梧嘴角一挑。突然加速,然後急速拐彎,兩天迅速下車,顧綿就將車子收進了空間。兩人施展輕功,掠向飛機的方向,這一系列動傷完成不過一分鐘,等陳一飛追到已經不見了兩人一車的影子。
“該死!”陳一飛憤怒地一拍方向盤,下了車在四處搜尋了半天,竟然連車輪痕跡都沒有找到。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兩個人會飛天遁地不成?
他正要回到車上。卻看到幾道刺眼的車燈照了過來。瞬間他就被幾輛車子圍起來。其中一輛車上下來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他留著平頭,眼眶深陷。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的金項鍊,穿著格子t恤和一條紅色長褲。腰間的皮帶扣看起來似乎也是黃金的。整個人一副暴發戶的感覺,但是他的目光卻很是陰冷。
“之前是你打電話來的?”
這一句話問出來,陳一飛就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江湖人稱財爺的,自己是國境毒販,家族裡的人都第六巷製毒,有後臺,有人脈,自己還養了一群窮兇極惡的打手,配備了武器。
說起打手,另外幾部車就下來了大概十二個穿著花衫的男人。陳一飛目光一暗,他看到他們腰間微微的鼓起,知道這些人帶著槍。
“財爺問你話呢,啞巴了?”另一男人指著陳一飛喝道。
陳一飛暗暗捏緊了拳手,沉聲應道:“什麼電話?”
另一隻手悄悄伸到褲袋裡,摸索向手機的關機鍵,但是那男人動作比他更快,手裡的手機揚了起來,已經是按了撥號鍵。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國歌奏響,來自陳一飛的手機鈴聲,無比響亮。
陳一飛心中微微一縮,意識到今天會有危險了。他暗暗打量了下目前的情形,思索著脫身的辦法,但是看起來不容樂觀。
他沒有想到顧綿他們會突然間不見了蹤影,也沒想到財爺他們會來得這麼快,因為這兩點沒有把握到的,他自己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人?找什麼人,她在哪裡?”財爺手指夾著一支雪茄,冷冷地問道、
“剛才還在這裡,財爺不如派人到處找找?”陳一飛強壓著緊張,表面上淡定地說道。
財爺目光一閃:“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人?”
陳一飛想模糊過這個問題,但沒想到財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財爺看著這個年輕人,他不是普通人,這是一定的,他一定是軍人,因為軍人的站姿,動作都帶著一種經過訓練的利落,背部筆直,在目光犀利的人眼中與常人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但是軍人也不一定就令財爺緊張,因為有很多退伍軍人也會被拉進這個圈子,管你以前是如何光明,一墜入黑暗便再也沒有爬回去的機會。這個年輕人眼中有他們這種人的黑暗。
這是財爺沒有立即動手的原因,他希望這個年輕人是他們這個圈中的人,那樣就好處理了。
“我們老大說的,老大知道財爺有點煩惱,讓我們當小的警醒著些,如果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蹤影,一定要為財爺分憂。”
“你們老大?誰?”
“何老強。”陳一飛說出一個名字,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半點心虛。他們要出這個任務,自然是把河富的情況都摸清楚了,財爺跟何老強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沒有明顯交惡,跟財爺都不算是任務目標,但他們的情況陳一飛也是知道不少的。
果然,財爺聽了何老強的名字,疑惑撤去了幾分,但還是皺著眉繼續問道:“何老強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事情來了?”
“其實我們老大早有了跟財爺交好之心,這不是一直沒找著機會嗎?這次有心想趁這次機會跟財爺約個時間喝杯茶聊聊天的,但是我沒本事,人跟到這裡,給跟丟了。”
財爺吸了一口雪茄,“你叫什麼名字?”
“老大向來叫我阿飛。”
“阿飛是吧,上車,跟著咱一起四處找找。”
陳一飛心中一喜,連忙點頭應是,就要轉身上自己的吉普,但是財爺咳了咳,便有一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