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什麼差別,可是面板像剛煮熟的大蝦一樣紅彤彤的很嚇人。
見到周冉比對相片後皺著眉,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保鏢咧開嘴吐出一句俄語,周冉聽不懂,乾脆放棄追究,她揚起眉毛髮出詢問訊號,保鏢手一擺,給她指明方向。而後,打著雨傘把她帶到一輛黑色瑪莎拉蒂汽車前,並殷勤地開啟車門。
見到車內閉目養神的王成,周冉徹底放心了,她二話不說跳上汽車。保鏢轉到副駕駛座上,等汽車開動後。周冉好奇地問:“你怎麼僱了這麼一個保鏢?他剛從蒸鍋裡爬出來嗎?”
不是掉進蒸鍋裡,是掉進下水道里了。
王成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哦,為了讓他乾乾淨淨上崗,我讓他洗了個桑拿,確實,蒸的時間久了點。”
周冉發覺王成的臉色也有點紅潤,身上似乎灑了過多的香水,雖然香水很高檔,香味並不刺鼻,但實在濃的讓人喘不過氣,她伸手按動天窗玻璃按鈕,讓天窗開了個縫,新鮮空氣湧入車內,周冉用感激的語氣關切地說:“你也洗過桑拿吧?你今天剛回來,不用專門來接我的。”
王成神色不動:“我們去阿爾貝管家培訓班餐廳,我今天預定了松露。”
松露這種食材只需要一點點碎屑,香氣便可以飄蕩整個餐廳,甚至隔著一條街道都能聞到那股特有的濃郁香氣。今天王成訂購的是法國黑松露,香氣更是遠超義大利白松露。當菜餚端到餐桌上的時候,周冉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的忐忑不安悄悄放下。
再度來到這家餐廳,周冉不禁回想起昨天傍晚的緊張追逐,她擔心侍者和她談論昨晚的狼狽,擔心別人記得她渾身散發下水道臭味創出餐廳的狼狽,今天負責招待他們的還是昨天那位侍者,幸運的是這位侍者似乎完全忘記了昨天的周冉,他殷勤小心地將餐盤擺放好,流暢的更換了舊餐巾,擺上新餐刀餐叉,柔聲詢問了還需要什麼服務,等一切妥帖後,若無其事的閃到一邊,隨時等待召喚。
松露牛蛙配的是乾白,周冉學著王成的樣子,進餐時儘量不讓刀叉碰上盤子發出響聲,她吃的很小心,咀嚼了幾口菜餚後松露的香味充滿了整個鼻腔,味蕾彷彿迷醉,渾身充滿熏熏然的幸福感,刀叉懸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氣後,她想說:松露的味道就是與黑蘑菇不一樣,我以前吃的分明是黑蘑菇渣……但話沒說出來,她聽到王成的餐刀發出輕微一聲脆響,睜開眼睛,發覺王成已經將刀叉交叉疊放在盤子上,他微微欠身遞過來一個禮物盒,臉上難得帶了一絲微笑,說:“我去倫敦給你買的克什米爾羊絨衫,你現在可以拆禮物了,請原諒,我稍稍離開一下,幾分鐘後,我回來,咱們繼續。”
周冉並不懂克什米爾羊絨衫的珍貴,但王成第一次出差就記掛著她,能想到給她順路買禮物,這讓她很開心,接過~~…~~禮物後,她〖興〗奮的開始拆禮物包裝,混沒注意到王成已經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餐桌。
進到餐廳後的走廊,一貫冰冷刻板的瓦連京彷彿換了一個人,他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輕佻的吹著口哨,樂曲也是一首玩世不恭的音樂——LinnziZaorski演唱的《死了最好》這首歌每個音符都上挑,彷彿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每個單詞、每個字眼,充滿頹廢,充滿迷茫,充滿對生活的不經心。
“永遠不要對我太好,這麼的友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我應該留在你身邊?
我很寂寞,在我的床上?
憂鬱和悲傷充滿我的心,和留在你身邊相比,我死了也許會更好……”
王成吹著口哨進了洗手間,尾隨他的紅臉保鏢立刻橫著身子,叉手用熊一般的身軀堵住洗手間大門,王成身子跟著口哨音一頓一晃的扭著,彷彿在跳爵士舞,他走到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口哨聲更響亮起來。稍停,他用歌唱般的嗓音,彷彿在唱歌詞一樣唸叨:“高檔餐廳不裝監視頭、洗手間裡更不裝,從來是這樣、現在就剩你和我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去告密、我很難受,在我的床上、和留在我身邊相比、你死了也許更好……”
“咚”地一聲,洗手間其中一個隔斷內突然聲響,似乎是慌亂中蹬腳,踢到了隔斷的門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數秒鐘過後。娃娃一付沒事人樣跳下廂式貨車。蹦蹦跳跳像孩子似的跑向王成,她牽起王成的袖子,彷彿一對父女般相依相戀的走向街轉角,不一會兒,他們消失在茫茫人海。他們走後不久,一個路人探頭探腦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