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佈滿了齒痕,這樣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說他是禽獸還高攀了,殷秀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詩詩不說話不就是預設了,看來本王還需繼續努力啊。”說罷,殷秀便低垂下頭。
詩豔色頓時慌了,“王爺英勇,奴家這不是被王爺所惑才會反應不過來麼。”小手輕輕抵著殷秀的胸膛,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嬌滴滴軟絲絲的,心底卻恨的牙咬咬,那哪裡是親吻,根本就是把她當成肉骨頭一樣一頓猛啃。
那女子雙唇紅腫嬌豔欲滴,微微眯著的眸子霧灩灩,亮晶晶,臉上脖頸上盡是曖昧的齒痕,就那樣軟綿綿的看著你,好似那棉花一般又甜又軟,殷秀眸光微深,扣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緊了幾分。
“王爺,再不出去就要天黑了。”詩豔色心中一緊,殷秀眸光深濃的好似要將她生吞下腹一樣。。
“恩……”殷秀低低應了聲,微微偏過眸子,那強悍的氣息消失詩豔色微微嘆了口氣。候得那道。
詩豔色將殷秀攙扶著出了隧道,只覺得渾身都癱軟了,幸好在出口不遠的位置,殷秀的小廝牽著馬匹焦急的等候在那裡,見到殷秀懷中的詩豔色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異樣的光澤,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從詩豔色手中接手將殷秀扶上了馬匹。詩豔色安靜的跟在馬匹的旁邊,望了一眼斜落的夕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兩天的疲憊和陰冷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
望著殷秀伸出來的手詩豔色也沒有拒絕,任由殷秀摟著她坐在馬匹之上,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兩人晃晃悠悠出現在狩獵場入口的時候,老皇帝眾皇子和官員早就已經到了,他們似乎落到了最後,不知道是他們太渺小還是殷秀地位太低,根本沒有人多看一眼。倒是殷祁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陰沉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小七抱得美人歸了。”
老皇帝眼眸頓時沉了幾絲,連臉色也鐵青了幾分,目光跳過殷秀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詩豔色微微斂著眸子,好似沒有察覺到老皇帝的不快一樣,好看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卻見那地上堆積的屍體心中一陣作惡,每具屍體上插的箭枝都不一樣,以此來分辨戰奴是誰獵殺的。
眼眸轉而落在殷離的身上,他一身素白的衣袍靜靜的凝立在人群當中,嘴角含笑,淡若春風,哪怕一旁是堆積如山的屍首,也不減半絲丰神如玉的優雅氣質。此刻他正微微側著頭顱,不知道與殷洛說些什麼,嘴唇起伏的動作不緩不急,夕陽豔紅的光澤灑了他一身,在夕陽裡他卻好似那水墨渲染的風景畫,迎風而立,風度翩翩。詩豔色眼眸一痛,目光側過,卻正好對上殷桓深沉的目光,詩豔色淡淡一笑,轉而斂著眸子安靜的靠在殷秀的懷中,殷桓沒有野心,為人沉穩忠義,她滿腹的仇恨不靠近也好。
小時候殷桓比大哥二哥還要疼惜她,尚記得初學射箭,大哥雖然極為疼愛她,可是做事卻極為嚴謹,教導幼小她和他的兵一樣嚴厲苛刻,那時候她的弓箭太沉,比不得平時拿來射著玩的弓箭,竟然連一次都沒有中靶,二哥不在,大哥責備起來異樣的嚴厲,那時候殷桓是第一次利用皇子的身份訓斥了大哥,然後抱著她輕聲哄著,那時候她也有幾絲女子的嬌氣,哭哭啼啼的責備是因為弓箭太沉的緣故,那時候殷桓也不如現在這樣總是冷著一張臉,不過笑起來也不算是柔和,是弓箭不好,不是君兒的錯,明日我讓人燒了那讓君兒難過的箭,第二日他便親手打造了一把輕盈的弓箭,只是她尚沒有用上,便傷了腿,連握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候太小,不懂得殷桓的心思,等到明白,生命中卻有了殷離,反而只能隔離的更遠。
“兒臣見過父皇……”殷秀騎在馬上,嘴角擎著一抹放蕩不羈的淺笑。
詩豔色也隨著微微行了行禮,殷秀此刻連站立都站不穩,傷口也沒有處理,她自然也要掩護著不能下馬。
沒有人理會,好似他們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殷秀也不在意,站在皇子的最後面,嘴角依舊是那漫不經心的淺笑。
“拔得頭籌的是太子殿下,一共一百零二名戰奴,接著是四皇子殷祁,九十五名戰奴。三皇子殷洛九十二名戰奴。”一路念去,哪怕是做不中用的文臣也有五名戰奴的成績,而念道殷秀的時候那官員臉色明顯有點尷尬,看了看殷秀又看了老皇帝的臉色方才一臉惶恐的念道,“七皇子沒有獵殺一名戰奴。”輕點官員的話方才落音,老皇帝饒是在鎮定也失了君王的威儀。
“孽畜,朕的臉都讓你丟光了。”在看到殷秀臉上不正經的淺笑,反而還在和懷中女子親耳耳語的模樣老皇帝臉色愈發的陰沉。“竟然連一個小小的文臣都比不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