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兄弟合起火來的算計我娘,為的,就是想要我娘來為他們解決朝中他們解決不了的國事,他們那個時候怎麼又想起我娘來了,這樣的男人,是個孬種。
而且,他還讓那個惡毒的女人娑來奪走我們,然後把我的孃親賣到青樓,這就是他作為丈夫該有的所有行徑嗎?
當我娘被那個女人的人帶走賣進青樓的時候,那個惡毒的女人拿著那長長的繡花針刺進老二的大腿上時,老二哭得差點就緩不過氣來,那個惡毒的女人卻一臉的興奮,當看見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妹對著她笑的時候,她就更加的興奮了,然後她又要去對付小妹。
我看見她居然如此心裡變態的模樣,於是我就極了的忍住了失去孃親時的悲痛,要不是我故意不哭,藉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小妹就會和小弟一般,也會遭到她的毒手,要是那樣,小蛛的雙腿就會如同我現在一般,天靖下雨的時候就很痛很痛。
當時我忍著快要昏過去的非人折磨,極力的保持著清醒,我不敢昏過去,就怕她在我昏過去之後,然後又去對付弟妹們,我雖然痛的痛徹心扉,可我卻不能發出一絲的聲音,你知道那種痛苦嗎?
那種細長的繡花針盡數的刺進你的大腿深處的感覺嗎?
當時,我們可都還是一個剛足月的孩子,才一個多月大,可是,我們卻遭受了這麼對非人的虐待。
我們所遭受的這一切,難道這就是他作為一個為人父該有的樣子嗎?
當我們受苦受難的時候,他在哪裡,當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又在哪裡……
他配當我們三個人的爹爹嗎?
他哪一點像個為人夫,為人父的樣子,他都對孃親做了什麼,都對我們做了什麼……李昂站在地面上,撕心裂肺的哭訴著這一切。
聽著眼前的昂兒這麼情緒崩潰的述說著這一切,夏玄越的心,都痛的差點不能呼吸,這是昂兒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述說他的過往,他心痛這樣強著堅強的他,雖然心裡並不清楚,他為何會得知這一切的,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看見昂兒這麼的傷心。
“昂兒,對不起,都是我不用好,我不該這樣不理會你的感受就幫絕傲說話的,對不起,對不起,昂兒……”夏玄越緊緊的抱住那個哭得差點喘不過氣的李昂,而後一臉心痛的把他那顆小腦袋埋進他的懷裡,並用他的腦袋輕輕的磨蹭著他,安撫著他。
門外的皇帝站在那裡,臉上的神情,好似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
是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兄弟倆他還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別人,來教別人,皇帝失魂落魄的木然轉身離開,眼裡又再一次的湧出了晶瑩的淚花。
三天後
整整的三天了,絕傲都如同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臉上的於痕在藥物的醫治下,已經好了一些,可是,這三天他是一口飯都沒能咽得下去。因為,他不能咀嚼,就只能被人給掰開嘴巴。然後灌進去一些湯水。
原本就是很消瘦的身軀,在這三天的折騰之下,就愈加的顯得清瘦不已,要是他站起來的話,一定會以為他會被一陣風格吹走一般。
第三天晚上,絕傲的房間裡,突然來了一個根本就不會到來的意外之客。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很難受,很痛苦……”李昂站在床沿,冷眼看著床上的絕傲,聲無波瀾的說道。
夏玄越站在他的身後,一臉心痛的看著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早已經昏迷了三天的絕傲,在聽見了李昂那熟悉的聲音之後,他感到了內心一喜,昂兒,昂兒終於來看他了。
他好像睜開眼睛看看他,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力氣。
他好想對他說一聲,他並不怪他啦了他的後腿,是他自己不該那樣用孩子來卑鄙強行的拴住萱兒。
他應該用他自己的方式來打動並留住萱兒。
可是,他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在昏睡的這三天裡,他並沒有真正的睡著。他的那種非人的折磨之下,時時刻刻的被折騰的神智無比的清醒。
他回想了他過去的所有,他正色的來面對現實他和萱兒的關係。
想了那麼多,他終於想通了,他要靠他自己的誠信來感動萱兒,來留住萱兒。
就是憑著這一股信念,他才支援到了仙子阿,要不然,或許他在就在那種折磨之中選擇了迴避,然後走向了死亡。
“我今天,就讓他幫你解毒,我並不是不忍心看你受罪,而是不願你就這樣輕易的死去,你現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