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三郎,沒有關於他的訊息……”
槙島和樹坐在酒吧裡喝酒,周圍划拳的,大聲吆喝的,還有喝醉了抱著酒瓶痛哭的。四周光線很暗,槙島和樹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拿著一杯酒偶爾喝一口,只有他周圍的地方很安靜,酒吧裡的人都會下意識的避開他。
槙島和樹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有人看著這個皮相比女人還美的青年,口出汙穢惡言,甚至還想動手動腳,結果直接被他踩斷了腿,後來那個人集合手下想要報仇,但是卻再也沒聽到那幾個人的訊息。
所有想找茬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這個長得好看卻詭異的人成為了酒吧裡的禁忌。
外加有次老闆有麻煩,結果槙島和樹因為覺得找茬的人太吵直接出手一個人幹|翻了所有找茬的人。
狠毒粗暴、冷酷無情的行事作風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慄。
槙島和樹手裡拿著高腳杯,金色的眼睛盯著裡面分層的美酒,無聊的用力晃動,他的手腕靈活的搖動,接著原本分層的美酒便混成了一坨。
調酒小哥:……我的心血,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夠把可憐的美酒們調亂成一坨tut,嚇尿了好嗎!
槙島和樹喝了一口,刺激的舌頭一陣滾燙,接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十幾袋棉花糖擺在桌子上,他撕拉一聲撕開棉花糖,捏起一粒開始吃。
昏暗的酒吧裡,他隨意的吃著棉花糖,看起來隨意,但是卻很優雅。
原本也想學著那個人用白色棉花糖擺出什麼字,但是捏著棉花糖卻並沒有想要擺出的東西,索性直接放嘴裡嚼。
並不是很好吃,因為太甜了。
雖然安迪確實喜歡甜,可是也只是微甜的口味,吃多了會讓她覺得膩的不行。
吃到最後,槙島和樹臉色有點發青,顯然太甜了,過量的糖分讓他的胃一陣陣的抽搐。他將剩下的棉花糖扔在了一旁,調酒小哥小聲的嘀咕,“不喜歡吃硬逼著自己吃這不有病嗎?”
槙島和樹聽見了也不在意,一口將調好的酒喝掉,拿出皮夾打算付錢離開,結果剛打算走就看見狡齧慎也正皺著眉撥開人群,向著他這裡走過來。
“好久不見。”狡齧慎也走到槙島和樹面前後,才鬆了口氣,露出個勉強的微笑。
槙島和樹挑眉沒說話,調酒小哥習慣性的再次給槙島和樹倒上一杯酒,他覺得今晚的事情估計會很有意思了,畢竟很少有人會主動接觸槙島和樹,這傢伙太危險了。一會兒槙島和樹是將酒杯砸到他臉上呢,還是怒揍他一頓呢?
終於有好戲看了。
狡齧慎也看著對方這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任他脾氣再好,也禁不住有點惱意,這個傢伙莫名其妙的罵了他一句,就再也見不著人影,狡齧慎也考上大學後,花了很大功夫拜託了警察署的前輩才找到槙島和樹。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一點戳到了槙島和樹的逆鱗,對方冷漠的看著他,活有一種他要是靠近,就一拳頭揮過來的感覺,之後他立馬消失,讓狡齧慎也想尋求答案都沒辦法。
這不好不容易找到了,結果對方一副沒事人不想搭理他的表情,狡齧慎也心裡那個憋屈委屈……
狡齧慎也拉了拉自己的領帶,解開實習穿的西服釦子,隨手一指酒保後面的酒瓶,“給我開一瓶那個。”
槙島和樹站起來要走,結果被狡齧慎也按著肩膀按回了凳子。槙島和樹面無表情的颳了一眼狡齧慎也,狡齧慎也眼角頓時一陣抽搐,他注意到他剛才躍躍欲試的拳頭了!果然這個傢伙剛才是想要揍他,一點都不顧及往昔情分!
在狡齧慎也把槙島和樹按回凳子之後,酒館裡的人就一陣陣抽氣聲。
媽呀這無異於給老虎拔鬍鬚啊!這個人一會兒是被揍死呢還是被揍死呢……
調酒小哥飛速的將酒倒好擺在狡齧慎也身旁,閃到了一邊,雖然他想看戲,但是也要愛惜生命,避免誤傷。
狡齧慎也看著槙島和樹那清冷的眸子,突然覺得有點尷尬,他抄起酒杯全部灌了下去,打算消解一下他的尷尬。
結果這一杯下去,狡齧慎也就有點頭重腳輕了。接著他就發現整個酒吧天花板都在晃,他砰的一聲撐住吧檯,杯子搖搖晃晃的從他手中掉下來的時候,調酒小哥敏捷的跳回來接住再次跳遠。
其他人都為調酒小哥的敏捷機智點了個贊。
“……”槙島和樹以為狡齧慎也要發什麼大招,結果這傢伙喝了一杯就倒了,之前兩個人一起在天台湖邊公園裡喝啤酒的時候,這傢伙可是號稱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