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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繁弱抿著小嘴痴痴地點頭。

酋初。

臂肘中人已經熟睡,封裔為他掩好被子,下了床來到大廳。

大廳火盆燒得很旺,見了封裔,霍峰微行禮。

即墨稟道:“谷主,今晚巡衛又抓到兩個。”

廳下綁扔著兩個江湖胡棍摸樣的武粗,身上多處劍傷,被黎南蹬臉持劍抵住咽喉。

封裔斜靠在首椅,微揚眼,示意按慣例處置。兩人就被黎南拖下廳堂。

霍峰上前:“谷主,近日闖谷愈見頻繁,只怕……”

封裔眼中掩不住的戾氣,冷聲:“只怕什麼”

霍峰閱他臉色,也不由被他那份怒意怔住,緩聲:“只怕都是為那冰蘭而來。”

“哦!”封裔下階,順腳將一隻火盆掃翻,近日諸事不順,心中早是煩懣,狠聲:“要來便來,奉陪。”

“谷主這趟去容成峰,獨巧容成峰那人人覬覦的雌蘭就被盜,他容成百部未難為谷主,可江湖多為渾蠢小輩,都以為那雌蘭已在谷主手中,而今頻繁闖谷,才鬧得谷中不寧。”霍峰猶豫著又道:“但也不能排除,這些人是受容成百部指使暗中前來刺探。”

封裔將臉轉向霍峰,沉思半餉:“若再見闖谷者,扒了皮扔出去。副谷主,這事就有勞你了。”

“屬下,定當盡責……”說完霍峰停了片刻,終是躬身退廳。

天已微亮,封裔也不入衾,在硬椅上坐下:“即墨。”

“是。”即墨沉滯著將青盅滿上。

封裔喉結微動:“你有話便說。”

即墨不想已被看出心事,恭敬著回:“即墨覺得這闖谷之事,並非出自容成峰指使。”

“嗯!”封裔起身舒展腰骨,一掃剛才怒意,笑看他:“也不枉你跟我這麼久,你吩咐下去為我備些熱水,讓繁弱候我沐浴。”

“氣穴三百六,寒熱在兩骸厭中二穴,提氣舒暖兩骸,以溢奇邪,以通容衛……”蔓笙念上幾遍口訣,執筆背默於生宣上,以防自己忘記。全數默完,已近晌午,好生將紙兒收好。

自己這幾日無事就凝神勤練,身上的紅點也不覺像以前那麼怪癢難熬,就連體力精神都恢復到了從前,逃跑之念頭不禁重燃。

自己雖被拘困於谷中,但封裔並未對自己禁足,也沒有遣任何侍衛看守,自己上次已經帶禹雷出逃,難道他就不想自己再逃一次,還是根本不削此等事情?昨晚自己聽到外面巡衛進出匆慌緊急,像是發生了什麼重要事情,谷中看守定是嚴於從前。不管怎樣,只要自己身體更好些,再逃走一次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次要不要和半夏一起走呢?不知他是否願意?

綺念間,房門突然大開,還以為是僕役送羹,不想竟是他封裔。他已有好段日子沒來,應是谷中事務繁忙再無暇顧及自己。他每次來自己都要生死煎熬。

蔓笙心肝忐忑,垂頭站在桌前不響。其實是,自不知怎麼被他從容成峰帶回墨玉谷起,自己就再沒和他接過話。除自己不想之外也是沒有機會,他來自己必被他折磨得暈厥。

封裔跨檻掩門,語氣淡淡:“氣色不錯麼!”

蔓笙胸口發冷,仍垂頭不響,是那希望渺茫的自由支撐著自己,這時才能站住不倒。

“篤!”堅定地一聲。

蔓笙豁地抬頭,就見桌上已橫臥一根長玉。雖心中早有準備,身體還是軟顫到不行,將旁邊圓木凳絆翻一隻,勉強扶椅而立。

封裔見他臉色發白,僵杵牆旁,前去挽起他腰,提至床邊:“今日,你自己脫……”

蔓笙失魂落魄地將外衫退去,又磨蹭半天才畏縮著將褲子也脫去。雙手環抱上雙膝,扭頭,見封裔將那玉勢放置溫水中浸泡片刻才取出洗淨,開啟一個錦緞木盒,翠綠軟膏被抹於整根長玉

今天的長玉不同於前次,長度雖不減但稍細瘦些,唐玉嫣紅似血,玉體雕琢一隻紅舞鳳凰,鑲以血瑪瑙為眼,雙翅上下相錯抱玉,鱗羽刻畫靈妙仍舊,只是不再高稜凸角,玉面絕是光滑膩潤。

封裔跨上床踏,看蔓笙神情呆滯,連自己靠近都未能察覺,就出手將他放倒。

蔓笙這才回醒,自己赤身裸體,不禁紅暈上腮,轉念知曉自己又要受那種不堪折磨,強咬著下唇,心如錐碾。

封裔手搭他左膝,覺他好似霜葉,渾身抖在寒秋勁風中。悄然起身桌邊,滿來烈酒,平常話道:“先喝了它……”

蔓笙順從,一杯烈醇潤腸,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