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想起自己今日的內衣是現代產品,她連忙起身從後面解開,胸衣滑落的一瞬間,她的渾圓堅挺地抵著他,他低吼一聲,低頭覆上她的酥胸,林海海被他親吻得情迷意亂,雙手緊緊攀住他的雙肩,陌生的快感,如閃電般流竄全身,軟軟的**自唇間溢位。
楊紹倫把多餘的衣衫扯開,**裸地壓在林海海的身體上,呼吸急促,狂亂地親吻著她曼妙的身軀,林海海弓起身子緊緊地貼住他燙的肌膚,呻吟著,眼睫輕顫。他自她身體抬起頭,燙熱的眼眸盯著她,暗啞而性感地說:“我要你!”林海海媚眼半開,身體嬌顫,看進他一汪的深情,她能給他的已經不多,只想好好地把握彼此的現在。
他吻住她的唇,吻住那一連串的**,林海海攀住他的身子,緊張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這具身體還是處子,那種痛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他身體微微撐起,把自己炙熱硬挺觸抵她,低吼一聲挺進了她的身體,緊密而狹窄的甬道緊緊裹住他的脹痛,他呻吟一聲,力度加大,卻在前進的時刻破裂了一些東西。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閃電般蔓延,林海海吃痛,緊緊咬住嘴唇,楊紹倫卻完全驚呆了,她居然還是處子?她和皇弟沒有過嗎?她張開眼睛,疼痛在底下蔓延,眼裡有淚光閃動。他震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潮紅的臉龐掛著幾滴汗珠,頭黏在額前,嘴唇緊咬,這個女人,他的女人,他最愛最愛的女人,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真正正擁有她,心忽然很痛很痛。
她抬眼,聲音清涼如水:“輕點,我痛!”他心頭激盪,鼻子一酸,連忙低頭吻住她漲紅的唇瓣。
帳幔低垂,他扯來一張錦被,覆蓋住緊緊交纏的兩人。屋外,陽光正好,清風微送。屋內,春光旖旎!
楊紹倫摟緊懷中的女人,剛剛歡愛過的她身上潮紅未退,像個紅蘋果般誘人。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的傷痕來回地撫摸,眼裡帶著深深的疼惜。他捉住她亂動的手,放到唇邊輕吻。
“我要走了,皇后在外面等我!”她說著,但是並沒有起來。
楊紹倫心裡隱隱作痛,手下卻加重了力度圈住她。他沙啞地問:“你和皇弟,是怎麼回事?”
她輕笑說:“如你所見,我們並沒有圓房!”
“為何?”
“因為在我心裡居住的男人,不是他!”她起身,瀑布般的黑垂落胸前,雪白的肌膚還留著他的吻痕,深深淺淺,淡紅淡紫。她拿起衣服,慢慢地穿起來。他也起來,把她的衣服搶了去,“不要走!”
她看著他問:“可能嗎?”他又開始不理智,她心裡嘆息著,他們這段感情,必須要非常理智非常冷靜才能維持下去。
“你和他既然沒有圓房,你不是他的妻,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走!”他霸道地說,語氣帶著執拗。
“如果你硬要這樣說,我今晚便和他圓房!”她沒有他,語氣淡淡地說。皇后的話歷歷在耳,此時已是錯,要是不回頭,只怕是錯上加錯,她想到他們兄弟反目的情景!心臟慢慢冷結成冰。
“不準!”他拉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看著他,林海海轉過頭,硬是不看他,她不看他,因為只需一看,便再也無法控制眼中的淚。
“你休想再回到他身邊去,我不會讓你走,我立刻便去找皇弟,我要跟他說你愛的人是我,我要他休了你!”他狂亂地低吼。他什麼也不想顧,什麼也不想理,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他不能讓她走。
“衣服給我!”她深呼吸,轉頭看著他,他搖搖頭,俊美的臉上寫滿痛苦。
“我們在山洞說的話你不記得了嗎?如果你這樣,我要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她狠下心腸,卻好恨自己的理智。
他看著她冷冷地臉孔,心在頃刻間碎成片,他知道她做得出,她真的會讓他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他看著她,眼裡漸漸形成風暴,“你是說,讓我放你去別的男人懷裡,做我們剛剛做的事嗎?你是說以後我見了你,還是那樣淡淡地叫你一聲“弟妹”嗎?如果一切都沒生過,我可以說服自己放手,但現在,你讓我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你認為我做到嗎?”聲音顫抖,如那風中的落葉。
“我們早就說好了的,不是嗎?不管我和他有沒有圓房,我都是他的妻,你是他最敬愛的兄長,然後你去找他,跟他說我愛上你的妻子,你把她讓給我吧,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你是要這樣跟他說嗎?你要他如何接受?”林海海想到兄弟反目,想到楊涵倫手上那十萬重兵,還有那霸氣逼人的平南王,漏*點退卻後,理智居上,她開始後悔!
“他會接受,因為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