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未作詩出來,便是輸。”李梁金說道。
“可以。”李修遠點頭應下了。
他沒想到李梁金居然要和自己比寫詩,這可是一件作死的事情。
自己腦中詩句多如牛毛,隨便那一首出來就能壓的他喘不過去來。
不過這廝也賊,定下了限制,只能寫述說志向的詩。
想必這個李梁金早就有了這類的詩文寫出來,而且還很滿意,只等今日這個機會用出來而已。
不過這也無妨,容自己思忖片刻,在腦海之中找找還是會有的。
“請吧。”李梁金示意了一下,然後重重一哼,轉身回座位去了。
李修遠笑了笑,卻也轉身回去坐下,準備好好的翻找翻找。
文抄公,自己是當定了。
再說了,自己靠本事抄出來的詩文又有何不可?
“若是他比詞那就更好了,女婿你的詞寫的更妙。”胡漢一副可惜不已的樣子說道。
他之前看打了李修遠寫的文稿,一首臨江仙。
那是他練字的時候寫下來的,估計是閒暇之餘忘記毀去了,被細心的小蝶和杜春花給收起來了,這才被老丈人看到。
“幸虧他選的是詩文,若是選琴技,書畫,估計我立刻就要認輸了。”李修遠笑道。
也不怕這個李梁金聽見,反正他定下的第一場文鬥已經決定了,不能更改。
“哦,這是為何?”胡漢詫異道。
李修遠笑而不語。
還能怎麼樣,他的琴只能彈,哪有半點水準可言,到是小梅的琴技很高,至於書畫,那更是短板,比不上常年沉浸在這裡面的古人。
這一點他還是要承認的。
雖然他七竅玲瓏心學什麼都快,可是大部分時間都去練武了,自己的才學能考到秀才已經算是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