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學不來急功近利。”陳秋娘依舊是盈盈笑。
浮光公子不語。只低了頭。為柳承倒了一杯茶。便說:“你身子沒利索,便只能喝藥了。”
“是。”陳秋娘很恭順地回答。
柳承跪坐在榻上,端過浮光公子為他添的茶杯,便是很有禮貌地略略鞠躬,說:“多謝公子。”
“哪裡,哪裡。柳郎中這真是客氣了。”浮光公子擺了擺手,廣袖生風,暗香流轉。
“清苑兄乃人中龍鳳。愚弟能得見已是大榮幸了,禮數必定要到的。”柳承回答。
陳秋娘微微眯眼,只覺得這情景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她正兀自觀察思考,那浮光公子卻是再度看過來,問:“你可是願意與我看這千人千面了?”
“求之不得。”陳秋娘再度起身,盈盈一拜。
“免了這些禮數了,我生平放蕩不羈,卻最不喜這些禮數的。你瞧瞧小環與雲心,哪裡有什麼虛禮呢。”浮光公子擺擺手。卻還沒等陳秋娘說話,便拿了新做的竹笛吹了一曲。笛聲悠揚。在這山中來來去去地迴響,便又有了另一方韻致。
待他一曲終了,他忽然收起竹笛,很嚴肅地說:“既然決心拋卻過往,那從今以後,你就不是你了。以前的人,以前的身份,以前的種種可都與你沒關係了。你可知道?”
“我知道。”陳秋娘點頭。
“也不能見以前認識的人,哪怕你再想見他們。你可做得到?”浮光公子又問。
陳秋娘在這一刻猶豫了一下,因為她想到了以後再也不能見張賜了。她忽然覺得有點害怕,但只是片刻她想起若是自己不在了,就不用張賜為難,也不會成為他的軟肋讓利用去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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