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閣下露出全身,只怕來不及使用混元一氣功。”
陰陽童子龔勝哼了一聲,道:“本座如不是有嚴諭在身,這刻非使你這狂妄之輩得到點兒教訓不可。”
瓊瑤公主道:“白城別多話,龔勝我問你一句話,那就是朱玲可是落在你們手中?”
陰陽童子龔勝點點頭,道:“不錯,相信公主你也知道她乃是敝教主得而甘心的人。”
瓊瑤公主想了一下,說了一聲走,轉身先行走出,其餘的人自然不敢停留,都跟著離開。
陰陽童子龔勝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忽然離開這一著。
他愣完之後,低聲向暗門內道:“請轉稟教主,瓊瑤公主等人已離開,但本座尚恐他們有詐,暫時留在上面,”
他說完之後,便從灶後縱出來,向後院外面檢視。忽然如有警覺,回頭一瞥,只見一個面貌誠樸的少年,笑吟吟站在石灶前面。龔勝見他似無敵意.便點點頭,低聲道:“你早就藏在一旁了,是不?”
那少年嗯了一聲,道:“不錯,我看了好久啦!
陰陽童子龔勝道:“這樣說來、最初我們接獲的警鈴,是你掀動那暗門所發的?”
“是!”他簡短地回答,雙目凝視著他.似是在他面上發現了新奇的事物。
陰陽童子龔勝行年七旬,臉皮已老得不能再老。因此雖是感到對方看得奇怪,卻毫無不安,低聲又道:“這麼說來,地上這幾個腳印也是你做的手腳?”
那少年道:“是的,我必須設法教他們打頭陣,可以免去不少危險。”
陰陽童子龔勝辮子一晃,道:“真有一手,不愧是崆峒掌門,劍神傳人。”
那淳樸少年敢情就是史思溫,他歉然一笑,道:“這等以殺攻殺的手法,算不得如何高明。龔香主過譽之言,倒教我難以承受。”
他停頓一下,徐徐道:“請問龔香主,家師母可是已落在貴教主手中?此刻有無生命危險?”
龔勝大聲道:“本座雖是佩服觀主的機智武功,但這等事恕難奉告。”
話聲甫落,人已向史思溫縱去,去勢極快。史思溫戒備地舉掌護住全身。陰陽童子龔勝向他眨眨眼,一掌劈到。
史思溫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隨手封架。嘭的一聲,兩人各退了一步。
這一招表面上雖是不出勝負,但史思溫不過使出五成功力,明眼人一望而知龔勝雖是修為了數十年,但如若史思溫發出全力,他決無法接住。
陰陽重於龔勝縱聲笑道:“觀主的功力比本座尚差一籌。本座如若用足全力,這一招就可重創觀主了。我念著以往和你打出一點兒交情,放你逃生去吧。”
他說完之後,一徑向灶後走去,掠過史思溫身邊時,竟毫不戒備,更無出手之意。史思溫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倒不知出手攔他好抑是讓他走過。
他終於沒有出手攔阻,眼看龔勝走到處後,低頭瞧看暗門之內,龔勝隨即又走出來,輕輕道:“我怕有人在暗門邊,因此使點兒詐語手法,以便瞞過耳目。觀主你功力大見精進,可喜可賀。”
史思溫肅然道:“無怪龔施主面上已無暴戾之氣,原來已迴心向善,使人無限敬仰。自茲以後,龔施主大名將永垂武林,為後世示範。”
龔勝笑一笑,道:“這也算不了什麼一回事,我是自從在鄂西輪迴毒陣中,和觀主及金瑞兄分手之後,屢屢自思,感到過去所作所為,確實是大以不對,可惜形勢環境均不容我立即退出武林是非圈中。”
史思溫肅穆地道:“施主也不須操之過急,以免誤事。貧道相信家師得知此事,定然欣慰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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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勝道:“目下先說石夫人之事要緊,她倒沒有生命之險,僅僅被教主以獨門手法,閉住一身武功,時又命她隨待在身側,難以逃走。另外還有那魔劍鄭敖,他就比較麻煩,一來他也被教主以獨門手法閉住武功,二來囚禁於地牢之內,有三道關卡看守,稍一驚動,連著有三道鋼門封住出入通路,神仙也無法開啟。”
史思溫眉頭大皺,想了一陣,嘆口氣道:“這可難死人了,師母雖是處身在鬼母旁邊,倒還容易救援,但鄭師叔卻無法可想。”
陰陽童子龔勝心中不能置信,暗忖一來鬼母閉住武功的獨門手法,史思溫就無法解救,二來鬼母何等警靈,武功又極為高強,就算朱玲全身武功尚在,但如何能逃得出鬼母耳目?何況目下她武功已失,就算偷偷溜得開,不消片刻,鬼母就能把她擒回。
他深知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