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目回瞪著他,毫無懼色。
梅華鄙夷地一笑,向著哈元生道:“世外三魔名震天下,看來都是靈魔與聽水天魔闖出來的字號,像你種膿包怎配享有那等盛名!”
哈元生被她罵得滿臉通紅,連於飛也不好意思的道:“老哈!你就少丟人吧,我就不相信這柄破劍,真能把我們怎麼樣,除非是落在我們手上還有點用”
哈元生就著機會放開了手,目注費長房道:“你不放手?”
費長房見韓祺與哈元生都盯著他,知道縱有于飛支援,也難擋得兩大魔頭一擊,只得悻悻地鬆開手!
梅華連忙道:“方先生,既然您這柄劍已經成為眾矢之的,您還是趕快離開吧,您留在這兒,紛爭永無停歇之時!”
方天俠本來想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去的,可是那兒離韓祺太近,哈元生與于飛都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因此他略一沉吟,才舉頭向他的女兒招呼道:“小如!我們走吧!”
方心如還有點不願意,梅華知道她留下為著林琪,乃朝她笑了一下,移身到她面前握著她的手道:“方家妹妹!你快與令尊離開吧,你們的家是回不得了,我希望你們儘量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方心如神色微動,終於點點頭,與方天俠一起走了。
韓祺微微一笑道:“梅姑娘!你的心真細!”
梅華淡然笑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他的那柄劍既然觸動了你們的貪念,若不找地方躲起來,終難逃過你們的毒手”
韓祺一笑道:“其實你這個想法是多餘的,我們三人今日一定會分出勝負明白,最多隻有一人能離開這兒!”
梅華微笑道:“一個人也得加以防備一番!”
于飛笑道:“這柄劍只有在我們三人間才能產生威脅作用,假如只剩下一個人,他也不必怕那柄劍了!”
梅華笑道:“不然!就算你們只剩下一個人,那柄劍仍然有牽制的作用,只要那柄劍不落入你們手中,我仍然有辦法利用那柄劍制著這個人不敢胡作非為”
于飛冷笑道:“老夫不信”
哈元生卻神色一變道:“老於!我們又上她的當了,她的話的確不是虛言恫嚇,那柄劍對我們的確是大有威脅”
于飛冷笑道:“那除非是姓林的小子得到
哈元生搖頭道:“不一定是林琪,另一個人頗堪憂慮,就是站在她身旁的那個傻大個兒,她好像是老禿驢傳人”
說時用手指著孫冬,眾人的眼光也都盯在孫冬身上。
哈元生又道:“這傻大個是個女的,據白雲深說雲中四子都是傷在她一人手中,我本來想告訴你們的,不知怎麼忘了。”
于飛神色一變道:“老哈!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會忘了?”
韓祺的神色也變了,連忙問道:“梅姑娘,這話可當真?”
“我也不清楚,因為冬姑並不知道那個教她武功的老和尚是誰,更不知是否大悲法師。”
韓祺一怔道:“她就是冬姑?”
孫冬排眾而出道:“不錯!老傢伙,你怎麼不認識我了!”
韓祺連連搖頭道:“真叫人難以相信,你怎麼這麼漂亮了!”
孫冬咧開大嘴笑道:“你也認為我漂亮,那我的苦沒有白吃”
梅華笑笑道:“那個老和尚把她浸沸玉泉與萬載冬青泡了一個月,才使她洗毛伐髓,改醜為美”
韓祺一笑道:“那些事都可以不管,首先我們必須弄清楚那老僧是否是大悲那老禿驢,假如是他的話,我們”
梅華一笑道:“你們三人就不必分高低了!”
于飛點頭道:“不錯,老韓,你出手試她一下!”
韓祺點頭走至水閣中央叫道:“冬姑!你出來!”
孫冬跳了出去道:“幹什麼,你是不是想打架,我可不跟你打,因為你教過我幾天功,我不忍心叫你受傷,還是換個人吧!”
韓祺一言不發,舉拿對她的肩頭一按,孫冬的身子恍了一恍,咧著嘴大叫起來,同時回了他一拳!
韓祺用手封住了她的拳勢,雖然退後了一步,臉上卻微有喜色,朝哈元生與于飛笑道:“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聽見一個老和尚,就嚇成這個樣子,白鬧一場大笑話!”
于飛略略放心道:“你怎麼證明那老和尚不是大悲?”
韓祺微笑道:“這個丫頭是塊渾金璞玉,真要經過大悲的訓練,成就一定比他還高,冬姑,你說是嗎?”
孫冬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