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線。
他坐下,而沈雨幽則是站在了他的身後,因為身份還沒有正式的確立,所以,她現在就只能站著,而沒有權力去坐。
餘珠淡淡垂下了自己的睫毛,掩住了眸底一片冷光,她看了一眼鏡月森耳朵上的銀河,伸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口,她要看看沒有了這個,鏡月森要怎麼去告訴眾人,沈雨幽的身份。
如果資料沒有錯的話,銀淚才是選擇女主人的唯一的東西。
“珠珠,在發什麼呆,已經開始了。〉餘易輕輕的碰了一下餘珠的肩膀,小聲的對她說著,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發呆啊。
餘珠抬起頭,看了前方,鏡月森已經站了起來。那樣高高在上的他,高貴的鏡月家的唯一的繼承人。
而餘易則是恨的咬牙切車齒的,你當繼承人,關他媽咪什麼事,為什麼要抓他的媽咪進來。
“長老,”鏡月森面向南北長老,彎下腰,不過,沒有人看到,他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抹冷淡,這兩個老家火,現在也已應該到了退休了年紀了。
“長老,森現在已經成年了,感謝兩位長老對於森的照顧。”
好聽話,恭維的話誰都愛聽,只不過這個有心或沒有心,誰也不知道。
“好了,南長老倒是和氣的人,你長大了就好,我們這兩個老骨頭也應該休息一下,不然早要散架了不可,到時,我們都沒有臉去家主了。”
當然他說的家主就是鏡月森的爺爺。
鏡月森微微冷了臉,不過,在抬起時,卻又是最初的禮貌
“森絕對不會辜負兩位長老還有爺爺的期望。”他微微的斂下了雙眼,天藍色的眸子裡有著一抹嘲弄,爺爺,你看到了沒有,現在是我在這裡,而您最疼的那個孫子,我已經將他送給你作伴去了。
只是,他的心臟處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