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抑鬱了,想到白天遇到蕭雲卿的事情,心中越發煩躁,偏偏此刻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個不停,抓過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的名字讓他越發鬱悶。
“什麼事?”心情不好,鬱安之說話的語氣自然也不好了,他一點也不意外蕭雲卿查到了他的號碼,畢竟這是在國內,蕭家還是有相當大的勢力的,而目前蕭家的掌權人蕭雲卿,手段自然不會弱了。
蕭雲卿一窒,滿腹的柔情被這麼一堵,心裡頓時不好受起來,他有些委屈,可也知道鬱安之不想搭理他是應該的,而他自己也對自己當年做的事兒滿懷著歉意,如今又只顧著想怎麼才能把人挽回,只得忍著心裡的難過失落柔聲說:“還沒睡?”
“睡了能接你電話?蕭雲卿,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該說的我白天都已經說了,你現在能不能讓我清靜清靜?”
看著睡夢中的芋頭好似被聲音吵到了似的不安地聳了聳鼻尖皺了皺眉頭,鬱安之邊壓低了聲音邊往陽臺走,也沒開弔燈,就只就著窗外皎白的月光跟床頭的檯燈大致看清室內東西的輪廓,以免撞到東西吵醒芋頭。
剛剛走到落地窗前,拉著鎖釦的手一頓,鬱安之再次在這沉沉地夜色中看到那站在鬱家大宅外的高大身影,隔得距離不算近,卻也不算遠,足以讓鬱安之在宅子外路燈的照耀下看清蕭雲卿的動作,他正仰著頭,望著的方向剛好是他房間的陽臺。
鬱安之頓了頓,轉身躲進了牆邊的陰影裡,耳邊是蕭雲卿略有些沉重的呼吸,一陣沉默之後,才是他依舊柔軟的話語:“我只是害怕……”
這麼感性又脆弱的話語讓鬱安之心中一悸,害怕?!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