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我也需要結婚嫁人。”她怕激怒項擎北,沒有提王清朗的名字。
“你這麼著急嫁給王清朗?”他的笑容裡帶著絲絲嘲諷和苦澀的意味。
“不管嫁給誰,總之是要嫁的……”她不想和他探討這個問題。
“我不許你嫁人!”項擎北狠狠的握住姜木樨的手臂,眼神兇狠。
姜木樨有一刻被嚇倒了,可是隨即就恢復了輕鬆,項擎北過去這樣對待她的時候還少嗎?
她試圖掙開項擎北的手:“拜託,總裁先生,作為公民,我有結婚的權利。”
項擎北聽姜木樨對他說話的口氣,就像兩個人中間隔著千重萬重山,心裡既難過又苦澀。曾經,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是法律上承認的應該跟他相守一生的人。
“一定要跟我說話這麼疏遠嗎?”
“雖然我現在是你的員工,可是,在私人關係上,我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而且,我也不想和你有更多的聯絡。”
她再次試圖掙開他大手的鉗制,沒想到他握得更加緊了,緊得姜木樨連連發出叫聲:“啊,你弄疼我了,你放開我……”
“你記住,你姜木樨,只可能是我項擎北的女人,誰的女人也不能做!”他惡狠狠的說出這番話,才甩開她的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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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七 和他小時候一樣
夜已深,項擎北在小酒館坐到打烊,才不得不離去。
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對牛莉莉。下班之後,牛莉莉打他的電話已經打爆了,他一個也沒有接。
別墅裡的燈光已經熄滅了,他暗喜,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他脫掉外套西裝,準備上樓,燈啪的一下亮了。他回頭,牛莉莉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頭髮一絲不亂,顯然是沒有睡,一直在等他。
就“擎北,我們可以談談嗎?”她在披散著頭髮,臉色蒼白,在燈光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項擎北不忍心,於是折回來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你說吧。”
語氣裡沒有絲毫的責備和怪罪。
堙“今天下午的事情,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情緒失控,你知道嗎,自從爸爸的公司破產以後,我變得特別沒有安全感,我怕會失去你。”
她低低的傾訴著。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他溫柔的說。
“我本來想好好開始的,去你的公司學一些技能,可是我沒想到我會看到姜木樨,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她居然坐在你的身邊……”
她聽項擎北的語氣溫柔,知道他沒有怪她。一時忘形,聲音提高了八度,竟侮辱起姜木樨來。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陰,還以為是受到了鼓勵。
“是無恥不要臉的女人唄!”
“放肆!姜木樨她好歹是我的前妻,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牛莉莉正說得得意,突然被喝止了,不明其意。
當她看到項擎北的臉色時候,頓時知道自己嘴巴大,又說錯話了。結合在公司的所見所聞,她難以置信的問道:
“難道在你的心裡,姜木樨比我的分量重?”
“她是我的前妻,公司裡有她的股份。”他不想節外生枝,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然後呢?”她一心要知道答案。
“我困了。”他很困,明天還要上班,不想與她糾纏。
“不,我要你告訴我。”牛莉莉不得到答案不罷休,讓他更加煩躁。
“莉莉,自從你回來,我就想對你說了,這麼多年我也累了,我們分手吧!”他本來看她可憐,不想這麼早提分手的。
“為什麼?”她以為自己在項擎北那裡是永遠的公主,驕傲的女王。
“為什麼你自己知道。”有些話說得太多了,已經不想再重複了。
“因為我幾次流掉了你的孩子嗎?那是因為我不想我們的愛有阻隔啊。”她其實是自己沒玩夠,不想年紀輕輕就有負擔,“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現在就可以有。”
為了拴住項擎北,她現在什麼事都願意做。
“太晚了,”過去他求她留下孩子她都拒絕了,天知道在他冷酷的外衣之下有一顆多麼期盼孩子的心,她都不讓他如願,“現在想想,這樣也挺好,我不能容忍我的孩子有你那樣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