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十幾二十萬?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那我回頭託人問問,真是謝謝楊先生了!這樣,今天這頓我請,隨便吃,不不,以後你們來都不要錢!”老張頭說。
我笑了笑,說:“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今天這頓免單,我也就不客氣了,但以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吧,別因為一點小錢改變我們之前的關係。”
老張頭哪能說的過我,幾番推讓後,只好應了下來。待鱔魚湯和油酥餅上來後,我說:“都別客氣,今天這頓有人請客,吃多少都行!敞開了往肚子裡塞!”
武鋒看我一眼,說:“好歹也是身家過千萬的人,怎麼還有這小市民心態。”
“我艹!”王狗子一口熱湯都噴了出來,他愣愣的看著我和武鋒,然後問:“你們倆難道去香港是打劫的?我聽說,好多人打劫都願意去香港,那裡人少錢多!”
“放屁。”我說:“這是用本事正經換來的錢,什麼打劫,我像那種人嗎?”
王狗子認真的看著我半天,然後說:“眼神不像,鼻子也不像,眉毛嘴巴都不像。但組在一起,活脫脫劫匪的臉!”
“你大爺,不吃滾蛋!”我罵了句。
方九連忙打圓場,問我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藉著吃飯的空當,我便把香港之行說了一遍。得知東方晴所在的東方家族,勢力大到超乎想像的地步,方九也很是吃驚,說:“沒想到晴姐那麼厲害,平時也看不出來啊,只覺得漂亮,有性格。”
“晴姐?就你那一臉褶子,說不定她還沒你大呢。”我說。
方九訕訕一笑,待我把事情全部說完,他忽然皺起眉頭,問:“那個遊某人,也是養蠱的?還在二十年前被人追殺?而他這次去香港,是為了盜走一塊發熱的木牌?”
“說盜,還不如說搶,對他來說,盜竊只是為了增添這件事的趣味性。”我說。
方九低頭不吭聲,我見他臉色有異,便問:“你怎麼了?”
方九皺著眉毛,像在仔細回憶什麼,過了會,他忽然問大口喝湯,大塊吃餅的王狗子:“狗子,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村的祠堂不?”
“祠堂?當然記得啊,咋的了?”王狗子手忙腳亂的抓著剛出鍋的油酥餅,燙的爪子都紅了。
方九說:“難道你忘記,祠堂裡供的是什麼了?”
“當然是祖宗牌位啊,還能供什麼。”王狗子說。
方九唉了一聲,說:“除了祖宗牌位,祠堂的最上方,還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刻著的字雖然是不認識的古文,但我卻清楚記得,那牌子會發熱,一年四季都熱。”
“誒?九哥,你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哈哈,就是,可熱了!冬天的時候我就喜歡往那跑,暖洋洋的,好像曬太陽一樣。”王狗子得意的大笑。
他完全沒注意到,我和武鋒臉上的驚愕之色。
會發熱的牌子?
方九看著我,臉色變得極其認真,問:“師父,您真的確定,遊某人二十年前被長玄風老前輩追殺,是因為做了什麼惡毒的事情嗎?”
我猶豫了下,然後搖頭,說:“這只是一種猜測,因為長玄風嫉惡如仇,碰到十惡不赦的壞人,拼了老命也要追殺別人。所以,我才會想他二十年是因為遊某人做了壞事才追殺千里之遙。你的想法我很明白,是不是懷疑,當年村子的事情,就是遊某人做的?”
“是的。”方九沒有避諱,說:“村子裡的祠堂,供著一塊有數百年曆史的木牌。哦,我說的數百年,是指它放在祠堂裡的時間,這牌子據說是老祖宗遷徙過來時,開荒從地裡挖出來的。因為熱,所以覺得是吉祥之兆,這才一直供在祠堂裡。可現在想想,那哪裡是什麼吉祥,簡直就是噩夢的開端……”
我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便問:“遊某人被追殺的時間,和你們村子的時間完全吻合嗎?”木節匠技。
方九搖搖頭,說:“我也不確定,只能說時間非常接近。”
第二百零三章 狗改不了吃屎
武鋒忽然說:“只要接近,就非常有可能。因為長玄風追殺遊某人,說不定用了很長時間。”
“這件事不用多想,是真是假,找到長玄風問一問就知道了。”我說。
“可那種得道高人。我們怎麼能找到他。”方九唉聲嘆氣。
我掏出手機,說:“你放心,只要有一絲機會,我都會幫你問清楚這件事。”木溝嗎血。
隨後,我打電話給姥爺,希望他能找到青雲子等人幫忙,給我一個見長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