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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叔,你幹啥去了?”球球給小灰關好籠子,奇怪的看著突然從後院出來的順子。
“叔去看看暖棚,球球這小灰長這麼大了,你把他養大是準備給小灰娶個媳婦嗎?”一臉的無良。
“才不是。”球球撅著嘴,“我是準備養大了來吃的。”
順子:“……”天雷滾滾有沒有?
辛辛苦苦天天又是割草又是喂水的,本以為這孩子喜歡兔子呢,誰曾想打的是這主意。
順子豎起大拇指,“果然大哥的兒子,就是不同凡響。”
梁田田從後院過來,球球瞪大眼睛,“姐,你也去暖棚了?”怎麼也從後院冒出來了。
“是啊,我剛去看看那些菜,小白菜明天就可以摘了,正好給福滿樓送去。”說著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渾身僵硬的順子,“叔,你在這做什麼呢?”
“順子叔說他剛從暖棚出來,姐你沒看到嗎?”球球一臉奇怪。
梁田田眨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著他,“還真是沒看到。”似笑非笑的,等著他回答。
“那個,許是暖棚太大,沒看到也是正常的。”順子有點兒受不了那眼神,落荒而逃。
梁田田也沒追問,笑眯眯的牽著球球回屋了。只是想到剛剛後山那一出,不自覺的牽起嘴角。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不懂得滿足。這次的事兒就算是一個教訓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滿倉兄弟吃過了早飯繼續去私塾。梁家迎來了一位客人。
陳沖雙眼都是血絲敲開了梁家的大門,梁田田送上了熱飯。“陳爺爺。吃點兒東西吧,看你這樣子似乎是一夜沒睡。”早飯正好熬的粥吃的包子,都有剩下的,梁田田只熱了一下就端上來了。
陳沖本想要客氣兩句,結果肚子先不爭氣的叫起來,只好紅著臉開始吃東西。
陳沖吃過了早飯,梁守山才開口。“叔。這一大早過來是有啥事兒咋地?”雖然心明鏡似的,跟昨兒那頭公鹿有關係,不過他也沒說開。
“唉。說起來也是村子的不幸啊。”陳沖並沒有急於說事兒,而是提起了後山那片林子。“大傢伙平日裡打柴啥的倒是方便,可這野獸也不老少,哪年都有受傷的。前些年村裡還有孩子在那林子裡被狼吃了。可憐見的……幸好守山你打獵的手法好。這做了陷阱,這幾個月也沒聽說誰家被野獸傷了,叔還得好好感激你呢。”
“叔,一個村住著,說這話就外道了。”梁守山不動聲色的,臉上的表情始終淡淡的。
“你做了好事兒,叔心裡有數。”陳沖突然重重的嘆了口氣,“人多。就是不好管啊。”說完就開始沉默了。
這樣的事兒可是始料未及的,梁守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老人這樣。他也是於心不忍。
“叔,一個村住著,你要是有啥困難就儘管說。”梁守山終於開口了,雖然明知道是什麼事兒,不過看老人為難,他也沒撐著。
“守山,按理說這事兒叔不該來。”陳沖就把伍德榮昨兒從山坡上滾下去摔斷了腿的事兒說了。“說是打到了一頭公鹿,本來晚上去找,結果丟了……這腿摔斷了,他娘去我那哭鬧,非要個說法。守山啊,你說這鹿能被誰偷去呢?”剛才進院他就看到了一張鹿皮,卻還是這樣問,顯然是等著梁守山主動說了。
梁守山不說話,陳沖今兒來,這是興師問罪啊。捫心自問,梁守山並不覺得自家有什麼過錯,相反,伍德榮那樣偷取東西的,說出去才是丟臉的。
陳沖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伍老太太也是不容易,年紀輕輕就守寡了,好不容易把個兒子養大了,兒子也爭氣,在人家地主家做了一個田莊的管事,本來前途挺好的,可這眼瞅著年根底下了,還把腿摔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還不知道會不會因此丟了差事呢。他們家說了,也不要別的,就是把他丟了的公鹿給原封不動的送回去就行了。”
公鹿已經殺了,剛才吃的肉包子估計就是鹿肉的,陳沖也沒堅持原封不動,就道:“鄉里鄉親的,許是誰家以為凍死的獵物就撿走了,就算是吃了一些,有我從中斡旋,送回去差不多就行了。”這是想要徇私包庇梁家的意思了。
梁田田發現自家爹為難,估計是同情那伍德榮了。不過樑田田卻不覺得他們家可憐。這什麼時候做賊的還被人同情了?難道就因為他摔斷了腿就可以混淆黑白嗎?
陳沖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向著他們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