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要上過小學的人,聽過江耀輝那番話都能算得出來賬,光這個蟒蛇膽,恐怕價值都不在百萬以下,劉一流卻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聽到幾個教授說是他的,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自己的了,還要同他分,自己當初沒走眼,這絕對是一個可交之人。
他有時精明似狐,但又具有農村人特有的樸實,而且,能守住自己的底限,不貪婪。貪婪會讓人迷失在金錢的魅力中喪失自我,最後,成為金錢的奴隸。
不過,劉一流這個提議對於王明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他一生醉心於特種作戰,此次奉命調入國家科學院負責科學家們的安保工作,他也只是當成一種必須的歷練,每月工資加上林林總總的各種補貼高達上萬,但他也幾乎沒動過。他是一名真正的鐵血軍人,劉一流這要跟他分享的幾十萬利潤如何能被他放在心上?要是說劉一流免費提供大黃的狗崽和大野豬的豬崽給他,那還有幾分吸引力。
“呵呵,不用,我不用錢。”王明擺手拒絕了劉一流的提議。
“那怎麼成”劉一流還待想說,卻看到王明一臉淡然渾不在意的樣子,就知道他跟自己這種俗人不同,志不在此,便轉口繼續說道:“那好,那啥,大黃的那個配種我就不收費了,嘿嘿,但別家的還是要收的啊。”
“那是兩碼事,那不行”王明正待拒絕,卻看到劉一流也是一臉的堅定,便也住口不說。
兩人對視一眼會心的笑了起來,他們,都是同一類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堅持,所以他們也才能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行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走吧。”江耀輝一看劉一流把蛇肉剁了一段,最珍貴的蛇膽也掏出來了,就催促道。
“可惜啊,這蛇可全身都是寶,蛇皮、蛇毒、蛇鞭啥的都是好玩意兒啊,只能丟這兒了。”白胖子老頭兒看著龐大的蟒蛇軀體一臉的遺憾。
我去,劉一流看著已經被八戒它們扯得七零八落的蟒蛇殘軀,心裡替它有些悲涼,剛才出來的時候是多麼藐視眾生威風赫赫啊,這會兒卻連自家的小兄弟都被老頭兒惦記上了。
這蛇鞭是幹啥用的,他心裡自然知道。在中醫上有“以髒補髒,同氣相求”的理論,如動物中的海狗腎、黃狗腎、鹿鞭等具補腎壯陽的作用,而蛇類的雄性生殖器也具同樣藥效作用,具測定蛇鞭的補腎物質比民間奉為補腎聖品的鹿鞭還要多出10%,實是難得的補腎佳品。
不過,您都快70了,這玩意兒對您還有作用嗎?恐怕您就是整個都吃了,也維持不了多久的雄風啊。
被劉一流以及一眾同僚古怪的目光一瞅,白胖子老頭兒的老臉難得的一紅,“看個莫斯,走,走,趕快走,要不,再來一條大蛇把咱們當晚餐可就虧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也收起臉上古怪的笑意,跟著王明繼續往前趕路。
劉一流也招呼著幾個趁剛才說話那會兒功夫吃的肚皮飽鼓鼓的傢伙們趕緊趕路。至於還在大吃的母黑熊,劉一流雖然很欣賞它的戰鬥力,但實在是怕了這個大肚漢,不,應該是大肚婆,正好想趁這個機會擺脫它們母子二人,也就沒有喊它。
那知道這母黑熊看劉一流他們想走,也不吃了,回身把樹後的熊崽放到背囊裡準備跟著繼續上路。但是還心有不甘,看劉一流趁劉一流往大野豬身上放東西的功夫,又從蟒身上連撕帶扯,又搞了一大塊蛇肉用嘴叼上,完全是準備回去當晚餐的節奏。
搞得劉一流很是無語,您這得是有多喜歡我,還要跟著呢。
也許是這巨蟒的兇焰太熾,當它出現,這林子裡的所有動物都不敢出來,往谷口走的路上竟然連只鳥兒都看不見,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的穿過密林,來到爛蹤峽谷口。
一出這片老林子,醉人的溫暖的秋日陽光就照在人的身上,再也不復剛才在樹林裡的那種陰冷,讓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為之一鬆,可算是完完整整的出來了,連根汗毛都沒掉。
不,也不能這麼說,剛才好幾個人為了躲避那條兇焰滔天的巨蟒,慌不擇路之下在林子裡不是崴了腳就是被樹枝掛破了皮,動作敏捷的瑞士探險家麥克。霍恩先生的腦門上還有個通紅通紅的大包,那是一頭撞在大樹上撞的。
只是那會兒精神緊張之下那怕把粗如人腰身的大樹都撞的一顫,他也根本沒感覺到疼,這會兒渾身精神突然放鬆,這才摸著額頭哇哇大叫起來。
劉一流二叔從路邊找了顆紫色的小草上的盛開的極其鮮豔的紅花,揉碎了摸在他腦門上,麥克。霍恩登時覺得額頭一片清涼,彷彿疼痛都減輕了些,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