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妹別生氣,這傢伙嘴上沒把門的慣了。”陌筱白輕輕一笑,不露痕跡的表現出自己同劉一流的親密。
雌性生物保護自己領地的時候不像雄性一樣展示自己的肌肉,基本上都是不見硝煙的戰爭。
果然,梅冉臉色一白,心裡不爽至極,大眼睛瞟了一眼滿面春風的陌筱白,從中領略出幾分寒意,這是有顯示主權的意思,別人感覺不出來,她是感覺的到地。
不過,女人跟孩子有時候也差不多,就算這個東西她不喜歡,只要有人想跟她搶了,那怎麼說也得鬥上一鬥。更何況劉一流還不是個東西,不對,他是個東西,好吧,權且當他是個東西,你說,這梅冉雖然都還沒搞清楚自己對他的感覺,但是突然有另一個女人就這麼突兀的宣佈主權,她心裡能爽嗎?
“是啊,一流,看你把笑語給氣的,還不先道歉認錯,要不,等下告訴你這香水是怎麼弄出來的,那道歉可也沒用,她可是會讓你賠償精神損失的哦。”梅冉也是一副純淳教導的模樣。
這。我們啥時候熟到這個地步了?劉一流有些蒙圈,前世的妻他再熟悉不過,這話任誰聽著都會覺得沒啥,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出來,她分明是咬著牙在說話,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如此溫柔的對一個不是很親密的男人這麼說話的,好吧,如果非要說溫柔的話,這溫柔的背後一定藏著把刀。
習慣性的,出了一腦門白毛汗,這可真是習慣。前世他和同學打牌,突然間,梅冉的電話打來問怎麼還沒回家,他大著膽子,昧著良心說在應酬陪幾個領導打牌,牌桌上一片寂靜,同學們都靜靜地等待著。等他打完,都捧腹狂笑,不是笑他撒謊,這對老婆撒謊誰沒有過啊,都是在笑他腦門上一腦袋汗,這只是個電話,要是真人來了,他還不得趴桌子底下去啊。這是怕老婆的經典案例啊,同學們都徹底拜服。
可劉一流從不認為自己怕老婆,至於電話來了就出汗的問題,他一向認為這是自己太實在,撒個謊心裡過意不去,生理上的具體表現就是腦門出汗了,這才是一個真男人一個好男人的正常反應。
“這個,好吧,笑語同學,是我不對,我做深刻的檢討,請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就把你們如何做出如此清香襲人的香水的故事講給我們聽聽吧,讓我在懺悔中成長,懺悔中學習,成不。”劉一流在兩個女人的戰鬥中,成了犧牲品,用極為誠摯的語氣道歉。
“噗嗤”秦笑語樂了。另外兩個女人都沒樂,陌筱白美麗的眉毛輕輕一挑,對面這小丫頭有點兒意思,一句話就讓臉皮頗厚的劉一流腦門些微見汗,這裡面難不成還有什麼未知的故事?這故事是真有,但,那是另一個時空的故事了。梅冉輕抿嘴角,兩人互相輕瞟一眼,戰爭貌似剛剛開始。
“好了,好了,別說的那麼慘,不過,我說了你可也別怪我啊,是這樣。”
秦笑語當下就把自己怎麼製作成這香水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這香水的原材料不是別的,就是昨天劉一流送給她們的禮物:大梔子花,這梔子花清香襲人,幾個姑娘都甚是喜歡,晚上睡覺的時候也都放在床頭邊的櫃子上。秦笑語還生怕花枯萎了,專門放到水杯裡,可那裡知道這水杯裡的水是梅冉才倒的開水,她本身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壓根就沒注意這水冒煙沒冒煙,就這麼把花往裡面一放。
等到第二天早上,吃過飯,等她上去再看看花,這花被開水燙了那麼久那還能有好?都秧的成了一小坨,差點兒把秦大小姐都給弄哭了,不過奇怪的是,這香氣反而比昨日更甚。
等她把花從杯子裡拿出來,才發現杯子裡的清水之上浮著一層淡綠色的液體,平時粗枝大葉的秦大小姐這會兒不知怎的突然福至心靈,拿著調羹把這層綠色液體小心翼翼地都給弄了出來,裝到另一個杯子裡,這才發現這股濃郁的讓人有些陶醉的香氣都是這液體發出的。
於是,這讓所有女人都有些抵擋不住的香味如何能讓秦笑語放過,弄了些綠色液體塗抹到手腕和脖子上,就到處找人鑑定,這可是她的科研成果,劉一流就成了她第二個見證人。
“諾,就是這樣了,咋樣,我是不是有科學家的潛質。”秦笑語洋洋得意地說道。
“我去,敢情這香水是你在糟蹋了我送給你的禮物的基礎上得來的啊,你知不知道這花有多難得,這玩意兒要十年一開花,十年一結果,我敢說,全中國也就剩下這幾朵了。敗家子兒啊,你這典型的敗家行為。”劉一流做痛心疾首狀,就差擠眉弄眼的擠出幾滴眼淚表示自己的痛惜了。
“不……不會吧?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