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如此,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知不覺間,幾人已經來到目的地,迎上來的人眉目俊朗,英氣逼人,眉宇間總有一絲猙獰,讓整個人透出幾分凌厲。來人掃一眼眾人,見到一襲紫衣的楚天佑緩緩勾起嘴角。開口:
“曄雄國琉璃王見過楚公子,見過太子殿下。”
此語一出,舉眾譁然!
作者有話要說:
☆、流年易逝
堂堂琉璃王,曄雄國實際掌權人,竟然對一個少年如此恭敬,甚至排在了一國太子之前!這少年,到底何許人也?這邊,跟隨趙文前來的人皆在心底暗歎:楚天佑到底何方聖人,令這些站在頂端的人如此特殊對待?
趙文自從聽到“琉璃王”時就已經料到這種結果,因此並不十分詫異,同時對耶律渾的印象又上升了一些,對自己有恩的人如此恭敬,甚至冒著得罪一國太子的危險,僅這一份但是和重情重義的作為就令人很傾佩了。趙文稍作思考,微笑回道:
“琉璃王多禮了,本宮早就聽聞貴國十年一次的祭祀儀式如何了得,心竊慕之,如今奉命前來,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本宮在此謝過了!”趙文隨手一禮,說不出的瀟灑,難言的一絲自傲。曄雄眾人見趙羽談笑自若完全沒有一絲惱怒,齊齊鬆了口氣。
“哪裡哪裡,能請的動太子殿下才是曄雄的榮幸,太子請。”
隨後,琉璃王站在楚天佑身側,恭恭敬敬施禮:“楚公子,請!”
楚天佑看著眼前的人含笑的面容,亦是輕前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王爺,請。”身後的琉璃王,笑的更加隨和。琉璃王親自將人引到休息的府邸,然後與趙文告別,隨後熟門熟路的來到楚天佑的住處。
楚天佑正在屋內整理行囊,就聽到門外傳來男子開朗的笑聲:
“天佑,我可是進來了。”
屋門響處,耶律渾笑容不減的進來。楚天佑站在床邊冷冷的看著他,耶律渾毫不在意,自顧自坐下,為自己倒杯茶,邊喝邊說:
“天佑啊,自幼時一別,我們該有數年未見了吧,想不到你還是這樣無趣。”
楚天佑亦坐到桌邊,接過耶律渾遞過來的茶,不冷不熱的開口:
“是啊,當年的小世子還是一樣沒有禮貌,進門從不打招呼。”
不知為何,耶律渾聽著楚天佑喊小世子,竟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仔細一想,便知原委了。當年耶律渾回到琉璃王府時,正是琉璃王的壽辰,彼時的琉璃王已近不惑年紀,膝下只有三個女兒,壽宴上出現的耶律渾在精心安排下,被當時參加壽宴的曄雄王封為世子,就由此住了下來。後來,一天夜晚,難以入眠的耶律渾決定找楚天佑聊天,未曾打招呼就推門而入,直闖內室,誰知此時的楚天佑剛剛要換衣服,結果出現在耶律渾面前的楚天佑便是裸著上身的背對著他。本來這沒有什麼,壞就壞在耶律渾接下來的一句話上:
“天佑,你其實是女孩子吧!瞧瞧這一身皮囊,真是美啊!”
楚天佑雖小,但自幼接受的教養擺在那裡,本來在外人面前不穿衣就是失禮,如今竟然被人當面稱為女孩子,一怒之下回身出手,一個梨花釘硬是讓耶律渾在床上躺了三天。隨後,耶律渾有想盡辦法討好楚天佑,才堪堪掀過此事,只是自己每次進門都忘記敲門,自然每次都被冷眼相對,最初的時候,耶律渾還會道歉,後來,次數一多,便徹底不在意楚天佑的眼神,自顧自坐下喝茶。再再後來,這件事情就成了楚天佑絕對不可碰觸的禁忌。
耶律渾一邊回想一邊笑出聲,楚天佑垂眼喝茶,不理。
“天佑,現在想起那時就像做夢一般。”
楚天佑附和般的點頭,當年的少年,如今的琉璃王,這人果然未曾叫他失望。當年分開之後,兩人時不時寫信交流,楚天佑是知道耶律渾的,漸漸地,就將耶律渾當做了自己的大哥,耶律渾亦在心中瞭解不少楚天佑的心思。
“天佑,說實話。你真的對趙羽動心了?”
楚天佑點頭。
“真的打算幫他奪得皇位?”
點頭。
“他是不是······”
點頭。
“難道你不擔心他只是利用你嗎?
楚天佑難得開口:“他不會。”
楚天佑可以肯定,趙羽就是會棄天下人,也不會棄楚天佑。
耶律渾聽出其中的堅定,嘆口氣:
“天佑,即使如此,大哥就支援你,記得有困難,就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