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們又在縣城多留了兩天,就是為了買下羅家村的那個莊子。現在莊子已經買下,一切手續都辦好,莊子裡該安置的也安置了,他們也是時候該回三十里營子了。
“剛才家裡來人,說是趙秀娥回青陽鎮上去了。”五郎喝了一口茶,就對連蔓兒道。
因為專注於莊子的事,這兩天,大家都將趙秀娥的事給拋在腦後了。現在聽五郎這樣說,連蔓兒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樁麻煩事。
“她自己個回去的?啥時候回去的?這個事,老宅那邊有信兒沒?”連蔓兒就問道。
“……從客棧打聽來的訊息,說是那個姓趙的商人這兩天出去談生意,趙秀娥是自己個回的青陽鎮。說是排場還挺大。是昨天回去的。”五郎就答道。
“老宅那邊的意思,還有點麻煩。咱娘當天回去就把信兒給捎過去了。聽說,咱爺的意思,是立刻休了趙秀娥。可二郎哥那,好像還有點捨不得。這兩天家裡沒掰扯清楚,也就沒去找趙秀娥。現在趙秀娥自己回去了,這事,應該很快就能有個了斷。”
對於趙秀娥這件事,連蔓兒不好多做評價,聽了五郎這樣說,也就點頭說知道了。
晌午,爺幾個吃了飯,就坐車回了三十里營子。
…………
進了三十里營子,馬車從經過酸菜作坊的院門前,正好看見連守禮、趙氏和連葉兒三個急匆匆地從門裡出來。
“三哥,三嫂,你們這是要上哪去?”連守信從車上跳下來,問道。
“老四,你回來的正好。”連守禮忙站住道。
“出啥事了?”連守信看連守禮三口人的臉色有異,就問。
“老宅那邊出事了。”連守禮就道。
聽說老宅出事了,連蔓兒和五郎也從馬車裡探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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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村裡人給我們,還有四嬸捎信兒。說是趙秀娥帶著人去老宅了,還跟老宅的人打起來了。趙秀娥帶了好幾個人。”連葉兒的嘴巴比較利索,就搶著道。
正說著話,大家就看見張氏帶著韓忠、韓忠媳婦,還有幾個長工從青石路上快步走了過來。後面是小七,一路小跑,身邊還跟著大胖和二胖。
連蔓兒撫額,誰能告訴她,現在是什麼狀況?怎麼這個架勢,看起來像是去幫忙打架的!
“你們回來了!”張氏看見連守信爺三個,就招呼道,然後又回頭趕小七,“回家去,不是不讓你來。你來幹啥,回去看書去。”
“到底是咋回事?”連蔓兒問。
“邊走邊說吧。”連守信和五郎就都道。
五郎跳下馬車,和連書信、連守禮帶著人步行,張氏、趙氏、連葉兒和小七都上了馬車,和連蔓兒擠坐在一起。
事情說起來也簡單。趙秀娥昨天帶著人回到鎮上,就忙著賣房子、賣地、賣鋪子,那樣子似乎是要舉家搬遷。而就在剛才,趙秀娥許是解決完了家裡的事,就帶著人氣勢洶洶地來了三十里營子,直奔連家老宅。
具體的情況,大家都還不太清楚,只是聽給她們捎信兒的人說,趙秀娥帶著人和老宅的人打起來了。
“過去的事,老大別說老二,兩邊誰都有錯。”張氏就道,“可趙秀娥跟二郎這邊沒斷,就跟了別人,這事做的不地道。”
聽著的人都點頭,張氏這話說的不錯。不僅是按照這個年代的禮教、道德標準,就是放在其他任何時代,趙秀娥這麼做,都是背德 。連家完全可以將她送官治罪,這樣做,不僅不會被人說道,是人都要說這麼做是對的。
“二郎對趙秀娥,還沒死心。”趙氏就嘆道。
也許正因為這樣,老宅那邊才一直沒什麼行動吧,連蔓兒心想。
“哎,”張氏也嘆氣,“不說那個了。這趙秀娥太霸道了,沒道理的事,她還敢帶人打上來,這整個都弄反了。別說都是姓連的一大家子,這件事,街坊四鄰,也看不下去。”
連蔓兒點頭,張氏對這件事情還是拎的很清楚的。雖然,她對老宅那些人沒什麼好印象,但也不能看著有人這麼欺上老宅的門。
一碼是一碼,就是這個道理。
“娘,咱幫忙是幫忙,到了那,咱得先看清楚了,別隨便動手。”連蔓兒就對張氏道。
“這個肯定的。”張氏就點頭,“我帶這些人,還不是聽說趙秀娥也帶了不少人嗎。這裡面的事,我心裡也明白著那。”
這麼說著話,馬車已經到了連家老宅的門口,坐在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