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收拾收拾。”蔣氏在旁,忙對連繼祖道。兩口子就去扶那些椅子和凳子,連守仁見了,也伸手幫忙。
連守義、何氏和四郎站在那,就顯得有些突兀。
“老四啊,你來的正好,這個事,你給評評理……”連守義乾咳了兩聲,左右看看,乾脆撿了個還完好的凳子坐了,就對連守信將四郎的親事如何黃了的話說了一遍。
何氏也在連守義旁邊坐了,連守仁和連繼祖也坐了下來,唯有四郎還站著,不肯坐下。
“……就是這麼回事。咱家四郎好好的一門親事,就這麼讓她給攪合黃了。她、她這辦的就不叫人事?她還是人嗎,她還認不認咱爹咱娘,她還當不當四郎是她侄子?她、她這是忘了本,欺負到咱老連家的頭上來了。老四,你說,咱能跟她就這麼算了不?”連守義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也就越說越大聲。
“你那就是自己個猜逢的,你大姐她不能辦這個事。”周氏就道;聲色俱厲。
“老四,你看……”連守義就攤手,示意連守信看周氏的態度。“我還能說啥,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四郎都跟我說了,那天在城裡,她是咋誣賴四郎、鬧到大街上的,你不正好看見了嗎,這十里八村地,都已經傳遍了。她這是想絕了四郎和咱老連家的根啊!”
連蘭兒傳四郎的閒話報復四郎,姑侄兩個鬧到大街上這件事,四郎回到家,將這件事給老宅的人都說了。但是因為隨即就有給四郎說親的這件喜事,因而將這件事就沖淡了不少。
老宅的人都忙著操辦四郎相親的事,這件事就沒怎麼理會了。現在又重新提起這件事,所謂老賬新帳、新仇舊恨,連守義、何氏和四郎擺明了將親事不成都歸結於連蘭兒故意破壞,打算要和連蘭兒沒完。
連守信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件事就是一筆糊塗爛帳,連守信心裡膩歪的不得了,就沒有說話。
“四叔,那天你還得打發了人,讓她別再傳了。可她根本就沒聽,四叔,你的話她都不聽,她就沒把你放在眼睛裡。她就是欺負咱老連家。四叔,咱不能饒了她。”一直沒說話的四郎終於開口道,“四叔,你寫個帖子,再給我倆人,我就跑一趟,把她一家都綁起來,送到縣衙門去挨板子、蹲大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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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直接衝突
四郎這真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嚇死人。
也怪不得周氏會跟他們吵起來。雖然現在周氏沒有從前那麼抬舉連蘭兒了,但不管怎麼樣,連蘭兒都是周氏的親閨女,她的心裡還是維護著這個閨女的。
周氏有個特點,在她的心裡,只有閨女才是她自己生命的延續。閨女的臉面,就是她的臉面。閨女的福祉,就是她的福祉。她自己有shíhou可以半真半假地抱怨閨女怎樣怎樣,但是卻決不允許家裡的其他人,尤其是兒子、兒媳婦們說她閨女半個不字 。ruguo兒子、兒媳婦說了她閨女的壞話,對她的閨女不滿,那就是對她不滿,是打她?a href='/txt/19849/6555589/'》牧場?br /》
在閨女和兒子、媳婦之間,周氏永遠都是站在閨女那一邊的。
但是,ruguo有人認為周氏是想靠閨女奉養,那就大錯特錯了。周氏甚至並不願意去閨女家久住,她也不會佔閨女家一絲一毫的便宜。即便是做閨女的逢年過節來送禮看望,她都要給予豐厚的回禮,絕不會讓閨女搭上。
搭上,是三十里營子的莊戶人家常用的鄉村土語,大概意思相當於吃虧。
張氏曾經背地裡形容周氏的做法,叫做吃公的放私的。
所謂吃公的放私的,是指在大家庭中生活的人時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一邊一切用度都花著公中的財物,一邊不肯為公中付出,自私地積攢著私房,甚至損公肥私。對於周氏。老連家,也是兒子媳婦們就是公中,而嫁出門的閨女則是她自己儲備的私房。
畢竟。老連家的一切以後都將是兒子和媳婦們的,或者說,老連家的一切,以後都將是媳婦和媳婦們生的孩子的,與她無關,而閨女可是她自己個生的。
這樣誰遠誰近,誰親誰疏就一目瞭然了。
周氏的打算。就是在老連家作威作福,讓兒子媳婦們奉養她。兒子媳婦們,包括媳婦們所生的孩子都是低她一等的、是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