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瑞蘭吵架,就沒有贏的時候。
葉家兩姐弟真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別人是命犯掃把星,他是命犯葉家的兩隻轟炸機!
“怎麼?不說話了?”見駱雲岑不再搭理自己,而是木訥地愣在原地,眼神有些忸怩地看著地面,葉瑞蘭心中的氣不由得更大了,她簡直快被這頭豬給氣的七竅昇天了!
駱雲岑繼續沉默不語,無聲無息地看著地面。
沉默戰術應該會很好用吧?
不是說沉默是金嗎?
萬能的偉大的金子啊,求你把這傢伙帶走吧!
“好,你不說,我說!”葉瑞蘭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自顧自地開啟了話匣子,也不管駱雲岑什麼反應,一張嘴跟開了無休止的外掛似的。
“你他媽的屬豬的,還是豬屬你的?別人做事都是用腦子,我看你做事就是用腳丫子,,什麼時候能靠譜一點啊你,連那種沒有技術含量的謠言你都會相信,你眼睛被漿糊蒙上了吧?”葉瑞蘭猛地伸出一根手指,照著駱雲岑的額頭用力地戳了一下。
駱雲岑瞬間石化,目瞪口呆地看著葉瑞蘭。
葉瑞蘭的口無遮攔他早就領教過了,對此也見怪不怪,可是,這傢伙今天不但口無遮攔,就連手也沒有遮攔了,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戳了一下,葉瑞蘭仍舊覺得不解氣,於是把手縮了回來,又伸了出去,再一次用力地戳了一下,恨不得能一根手指頭戳掉那個掛在人身上的豬腦袋!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駱雲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與葉瑞蘭之間的距離。
“我只是動手了,還沒有動腳呢!”經駱雲岑這麼一提醒,葉瑞蘭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思慮不周,於是忙向前走了兩小步,恢復了與駱雲岑之間的近距離。
然後,伸出修長而白皙的腿,照著駱雲岑的膝蓋踢了一腳。
駱雲岑:“……”
“現在才是動手動腳,謝謝你的提醒,剛才是我考慮不周了!”葉瑞蘭現在很是懊惱,因為她非常後悔今天出門穿了緊身裙,剛才那一腳有些劈不開腿,要不然她一定踢駱雲岑的屁股。
駱雲岑:“……”
“現在清醒了嗎?不清醒的話,我就再踢兩腳!”葉瑞蘭繼續賣力地瞪視著駱雲岑,要不是眼珠子瞪掉了安不回去,估計她的雙眼早就瞪瞎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駱雲岑被葉瑞蘭荼毒的徹底沒脾氣了,明明剛才還有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灼燒,轉瞬間就成了一丁點小火星,而且還被潑了一盆冷水,油盡燈枯了!
“說你是豬!說你上輩子是蠢死的,這輩子繼續蠢的要死!你他媽也不動動腦子想想,我們犯得著用那種見不得人的招數整你嗎?這次是我大哥糊塗,一時犯渾簽了你手下的幾個新人,爸爸已經罵過他了。駱雲岑,你可以懷疑任何人,唯獨不能懷疑瑞航,你知道他為了你的事操了多少心嗎?你知道他天天熬夜看資料幫你找內鬼嗎?你知道他動用了自己的私房錢幫你穩定恆天的股價嗎?”
“他……真的……”駱雲岑眼裡閃過濃濃的詫異,滿臉驚愕地看著葉瑞蘭,有些不知所措。
“廢話,不真的還是假的,我吃飽了撐得編瞎話騙豬啊!”
“那他當初為什麼不和我解釋?”駱雲岑此時雖然信了幾分,心中卻仍舊存有疑慮。
“你和豬解釋,豬能聽懂嗎?”
駱雲岑:“……”
往常葉瑞蘭三句話裡,頂多有一句是罵他的,今天葉瑞蘭三句話裡,只有零點一句不是罵他的……現在,他真的有些為自己的智商捉急了。
“哼,就算這些是真的又能怎樣!這些我可以不再計較,但是,但是……”想到葉瑞航與許瀟然親密無間的樣子,想到許瀟然在錄製節目時閃躲的目光,想到許瀟然為了葉瑞航與恆天解約的事情,駱雲岑剛剛淡定下來的心情,再一次開啟了暴躁模式,繼續道:“既然是兄弟,背地裡挖別人牆角,總是不太厚道吧?”
“那女人你貼上標籤了?”葉瑞蘭反問道。
駱雲岑搖搖頭,這是他最為懊惱的一件事,下手太慢,沒貨了……
“切,一猜你就沒敢下手。你都多大個人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扭扭捏捏的,大方一點,別搞得自己跟個抖m似的,因為女人與兄弟反目,瞧你那點出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在恆天找,若是實在太寂寞,去把男人黃瓜咬!”葉瑞蘭見把話挑明瞭,氣勢便不似方才那般生猛,於是開始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