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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想母親,只是擔憂母親有什麼難處,不肯與女兒說。”

李氏一臉愁容:“姑娘果真是貼心,母親也的確是有難處,不過確定姑娘還好就放心多了。”

王威鳳聽她這麼一說,心中疑惑,追問道:“是何事?可是和大哥有關?”

“姑娘料事如神,的確和你那不爭氣的哥哥有關。”李氏想了想,又有垂淚的架勢。

王威鳳這一世的母親很年輕,才二十七,今日她穿了一身藍色抹胸,外套月白長群,上窄下寬,下垂至地,不施邊緣,裙腰用絹條所繫,外著藍色百花半臂,闊大拖沓,靚麗十足。也就是因為外貌原因,也讓她一躍從個粗使丫鬟成了王府的姨娘,而且為王威鳳這一世的父親生了兩個孩子。

一個王威鳳,還有一個就是王正東。

歷時生王威鳳時十七歲,而生王正東時才十四歲,小小年紀產子,無論對她還是王正東都是一個傷害,所以自他生下起便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直到王威鳳厚著臉皮像老頭子討了一枚髓洗丸給他喂下,這人才生龍活虎,可也就在這之後,這人惹禍不斷。

確認是王正東的事之後王威鳳反而鬆了口氣:“他又把誰家的公子打了?”

別看王正東才十三歲,惹禍的本事連王威鳳都要望塵莫及,看到不平事就要管管,王威鳳生怕王正東因為鬧的太歡反而傷著自己,就求了慶皇給他找了個保鏢,可不想有了這保證他鬧得更歡了,大多浪蕩的富家子弟都糟了他的手。

王威鳳這麼一問,李氏的眼圈就紅了,期期艾艾的說道:“如今是上姑娘這求藥的,大郎他被打的只剩下半口氣了,大夫說要百年靈芝才行。”

什麼?王威鳳震撼,當即怒火湧上,“誰打的?”

“是兵部尚書柳家的次子,他在酒樓裡飲酒,說什麼姑娘被刺生死不明,大郎聽見不信便和他爭辯了兩句,他便說:‘鳳凰淫也,姑娘在宮中養大,一女欲要配多男,如今去了,倒也還皇宮個乾淨。’大郎聽他如此說姑娘,氣不過就和他動起了手,不想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被他們從二樓扔了下來。”說著,嚶嚶哭了起來,悽悽的聲音悲痛欲絕。

這麼囂張!王威鳳渾身顫抖,抑制著怒氣高聲喊道:“萵藻。”

預備讓母女說說知心話的萵藻在屋外守候著,聽見王威鳳的叫聲很快就走了進來,見王威鳳一臉難看,有些莫名其妙。

“領著王大奶奶去庫裡取靈芝,藥物什麼的都拿些,挑好的拿,然後送她出宮。”

李氏呆愣愣的望著王威鳳,後者擺了擺手讓她安心:“大哥的事我會解決的,你先出宮。”

……

萵藻中午回來回稟,說王正東胳膊和腿都摔折了,現在還在昏睡,不過大夫說有那些藥品,一定不會有性命之憂。

“萵藻,你說我是把柳家人蒸了,還是煮了?”王威鳳認真的問道。

萵藻嚥了口唾沫,鄭重的說道:“姑娘千金之軀,廚房之事汙穢,還是交給旁人吧!”

王威鳳冷笑:“不把他挫骨揚灰,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些年在宮裡王威鳳實打實的是被寵著,向來都是說一不二,如今被人如此辱罵,家人險些送命,一顆心都趕上岩漿崩裂了,恨不得直接燙死那人。

受到委屈去找慶皇已經成了她的本能,不過天色上早,他還沒下朝,所以王威鳳藉著早上問禮,去了太后那。

王威鳳每日都會前來,所以根本無需宮人稟告引路,自己就獨自往長壽殿走去。越靠近長壽殿人越稀少。

“胡鬧!”王威鳳剛想走進去就聽見太后的一聲呵斥,心中一動沒出聲,只是靜靜的站在屋外。

“你可知你闖了大禍!”太后捂著胸口說道,錢嬤嬤見狀立刻擔心的上前給她順氣,“娘娘消消氣,賢妃娘娘也只是一時氣不過。”

賢妃面上很平靜,卻在桌下扣自己的手,護甲劃在手心,隱隱有留血的架勢。“姑媽。”

“別叫哀家姑媽!”太后寬大的袖子一揮,桌上的茶杯順勢掉落在地,摔成四瓣,旁邊伺候的錢嬤嬤連忙上前收拾。

太后臉上盡是憤恨:“每到冬日北方科爾姆族都會發兵來犯,馮家一向擁兵領將,需要剋制,如今你為了對付淑妃,不分輕重放那女人進宮,讓她告訴鳳威她哥哥受傷之事,若鳳威堅持要皇帝處置柳家,皇帝只會左右為難最後記恨上你!你真當皇帝心裡會沒數?”

王威鳳慢慢攥緊了拳頭,原來太后和慶皇早就知曉了,只有自己傻傻矇在鼓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