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拿起來,試探性的問:“還在?”
容澤哼了一聲,說:“你猜!”
夏夜抱著手機笑,覺的容澤的反應可愛斃了,完全不覺有什麼好笑的影不住的翻白眼,十分鄙視那個玩戀愛遊戲玩傻的人。
又過了兩天,夏夜發了一段影片給容澤,讓容澤指出哪個是他。
影片是旁人拍的,影片裡像是復刻版似的倆青年穿著色彩顯眼的沙灘褲,戴著大大的太陽鏡曬著太陽。
看完影片之後,容澤給小情人發了條資訊,內容是:藍T恤。
夏夜向影炫耀:“我就說他能認出我。”
影不以為然:“連床都上過了,認出來是應該的。”
然後,禍害們由互瞪發展到唇槍舌劍冷嘲熱諷。
這邊,容澤等了一會,沒等到聲討電話,心想,看來自己是蒙對了。
晚上,容澤要去赴宴,不是應酬,是兩個月一次的家宴,容二爺和容兆也會參加。
進門之後,容澤將外套交給迎他的管家,邁步往廳裡走,耳聽容兆和容鈺叔侄二人在聊天。
有人說:“馬上就開飯了,別吃那麼多甜點。”
有人回:“要你管。”
有人莫可奈何的嘆息:“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有人不以為然的譏諷:“像你一樣嗎?小、老、頭!”
容澤忍俊不禁,真正的老頭(容老爺子)苦笑不止,無奈於年紀不輕的侄子還沒脫離叛逆期,欣慰於孫子的少年老成,乖巧懂事。
☆、有你真好
晚餐桌上,容澤的父親問容澤:“聽說你最近很忙?”
聽父親的語調別有意味,容澤下意識的看了對面的兒子一眼,鈺公子微微的搖了下頭。
容老爺子哼了一聲,容大少和容小少立即錯開了視線。
容澤說:“爸,我有分寸。”
容老爺子睨了兒子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但願如此。”
按照慣例,用過晚飯後,容家主母要去散步消食,容家老哥倆要下盤棋,小哥倆外加容鈺就坐在客廳閒聊。
容鈺對父親說:“您讓cecil低調點,別總去公司晃,爺爺不喜歡。”
“嗯,我會注意的。”容澤扯了個挺溫和的笑:“讓你跟著費心了。”
容鈺搖搖頭,表示沒關係:“我覺的cecil不錯,很適合您,就是家裡的背景有點複雜。”
“你才多大點啊?知道什麼叫簡單什麼叫複雜?”容兆在旁插嘴。
鈺公子很有涵養的對叔叔展顏一笑:“也許我對複雜的理解還有待加強,但是,我知道你的頭腦足夠簡單。”
容兆被噎了半死,惱羞成怒的將侄子轟走了。
鈺公子離開之後,容澤點了根菸,不甚在意的問:“青遙快出院了吧?”
“嗯,說是後天出院。”容兆搔了搔頭髮,困惑道:“他似乎愛上醫院了,一提出院就不愛說話,挺捨不得似的。”
容澤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心說:出院代表全亂,他想出院才怪。
不管起心底的想法如何,兩天後,陸青遙還是出院了,讓陸青遙有點意外的是,蕭默竟然來接他出院了。
蕭大狀顯然是剛剛起床,儀容不整,渾渾噩噩。
稍微有點潔癖症的陸青遙皺著眉問:“你洗臉了嗎?”
蕭大狀打著哈欠回答:“洗個屁股,我從床上滾下來就來接你了。”
一看這幅縱慾過度的德行就不是從自家床上滾下來的。
陸青遙冷淡的說:“滾吧,我自己回家。”
蕭大狀調頭就走,一邊走一邊嘀咕:“你當我稀罕接你啊?要不是唐唐拜託我,我才不用沒洗的熱臉貼你冷冷的冷屁股呢。”
鳳五忽然從陸青遙身後冒了出來,嫌棄道:“這人是幹什麼的?一口一個屁股,真粗俗。”(別說的好像您多有涵養似的好嗎?姑、奶、奶!)
陸青遙短暫的驚訝了下,回答:“一鑽法律空子的蛀蟲。”
鳳五詫異:“律師啊?”
陸青遙點頭:“還是個雙博士呢。”
博士等於儀容不整外加言語粗俗?!鳳五感覺很暈眩。
“你來醫院幹嘛?”陸青遙不認為自己住院的訊息已經人盡皆知到這種程度了。
鳳五老實的說:“幫我爺爺拿藥,順便做個AIDS檢查。”
“……。!”陸青遙淡定的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