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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澤就要提槍上陣。

蕭默不樂意了:“孃的!太敷衍人了,要是那小妖精,你至少得二十分鐘前戲。”

容澤失笑:“你這是吃醋?”

“吃毛!”蕭默一瞪眼:“你下去,咱倆換換,我什麼都不說。”

容澤又笑:“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現實?”

蕭默大叫:“憑毛老子一直讓你插啊?你也給我插一回。”

兩人認識大半年了,他一直覬覦容澤,可一直吃不著,心癢難耐的。

容澤翻到一旁:“那就別做了。”

蕭默撫摸他的胸膛,溫聲誘哄:“其實在下面的感覺不差,既省力又享受。”

容澤笑:“我把這好活兒留給你。”

蕭默見糊弄不住他,改別的路數:“我膀子都讓你家小妖精卸了,你還不安慰安慰我。”

容澤想了想:“那就做多兩回?”

蕭默憤慨,默然,糾結,氣餒,捶床:“滾上來!”

容澤忍俊不禁:“每次都來這麼一出,你圖什麼呀?”

蕭默氣哼哼的:“不甘心,還不讓反抗一下了?”

“可以,你反抗,我鎮壓,也是一種樂趣。”容澤翻身上位,手指滑過蕭默的鎖骨,帶著無盡的風情緩緩下移,在肚臍的位置打了個轉,再向下,馬上就要觸到小蕭默了,房門被敲響了。

蕭默如同驚弓之鳥,腦袋“支稜”一下就翹起來了:“不…。不會是他吧?”

容澤啼笑皆非:“別這麼緊張,可能是客房服務。”

容灰狼是記吃不記打,蕭灰狼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相比之下,蕭灰狼智慧一些。

“你去瞅瞅,要是他就咳嗽一聲,我去衛生間躲躲,你抓緊時間把人弄走。”

“他被禁足了,真不會來。”容澤扯了件浴袍,一邊穿戴一邊往門邊走,心裡好笑:妖孽確實厲害,愣把色膽色心均備的蕭默嚇成這樣。

拉開房門,容澤的笑容癱瘓了,門外的人一襲淺藍色的海軍T恤,俏皮的哈倫西褲,一頂畫龍點睛的爵士帽,面色如玉,朱唇皓齒,唇邊笑容一點點,美的炫目,年輕的張揚。

“你偷吃。”三個字把石化的容澤敲醒了。

“咳咳~~~”容澤用力的乾咳兩聲,給蕭默通風報信之後,才問:“你不是被禁足了嗎?”

“那你就可以偷吃了嗎?”

容澤一愣,小妖的聲音是清脆而清涼,就像甘泉似的,今天怎麼升溫了呢?

“說話呀。”

容澤遲疑:“你……不是夏夜?”

青年茫然:“你說什麼?”

容澤打量了他數秒,肯定的說:“你不是夏夜,雖然你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味道不一樣。”

青年抬起手臂,嗅了嗅,不解:“哪裡不一樣了?沐浴露,洗髮水,古龍水一直都是一個牌子,從來沒換過。”

容澤笑了:“我說的是感覺上的味道,你像水果硬糖,他像薄荷糖。”一個硬朗甜爽,一個沁人心脾。

青年噗哧一笑:“這個比喻真形象。”

“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青年指指臉頰:“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這種情景前不久前才發生過,容澤迷茫了:他真的不是小妖嗎?!會不會是感覺和聽覺出錯了?

青年不耐煩的鼓起臉頰,像只可愛的倉鼠:“你親不親?”

腦中精光一閃,容澤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一個只聞其聲未見其容的人:“你是…影?”

青年不答,一把揪住了容澤的衣襟,用力親了一口,抹抹嘴巴:“沒錯,你懵對了,我是影。”微頓了下,又補了句“和Cecil像到難以分辨的影。”

容澤抬手拂過被吻的臉頰,內心那叫一個蒼涼無力:一個妖孽就夠難應付了,怎麼還+1啊?!!!!

☆、唯美的二逼青年

夏夜和影住的別院叫“雙鑾居”,五間正房帶兩間廂房,院牆上爬滿了地錦,綠油油的一片,風一吹沙沙作響。

夏夜無所事事的坐在別院的石桌前,手拖下巴,仰頭望天。

以往他和影都是一起闖禍,兩人都被禁足的情況下,就和兩隻井底之蛙似的,沒有網際網路,沒有手機,閒極無聊就仰著腦袋數星星,數到脖子累了,低下頭來罵對方二,然後從口水仗升級到全武行,打完了,洗去一身臭汗,回來繼續數星星,遠遠看去,一對特唯美的二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