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就是晨報的記者,慶漁歌,這是我的記者證,你們看。”慶漁歌露出爽朗自信的微笑,話語得體,聽得人比較舒服。
這下幾個老大爺也不好無視,其中一個戴著厚厚眼睛坐在小矮凳上的大爺接過記者證,推了推眼鏡片,氣派十足的微微頷首:“嗯,記者證是真的,有幾年風山冒出一批假記者,藉著記者的假身份證入室搶劫,情節非常惡劣,引起了上頭的關注,我帶著隊伍親自把這夥人帶回來,所以對記者證瞭解不少。”
望著老傢伙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藉著記者證的事炫耀過去,劉羽翻翻白眼,退休多少年了,幹部的作風卻半點沒退休。
“哈!老劉啊,至於麼你?逢人就說你當年那點屁事。”正在下象棋的一個缺了門牙的老大爺回過頭,咧著大嘴發笑,引起一旁幾個老人鬨堂大笑。
叫老劉的老傢伙也不著惱,笑罵一聲:“你個死老秦,我見過市委書記,你沒見過吧!”
“市委書記誰沒見過?”叫老秦的咧著嘴大笑:“電視裡天天放,我一天見一回來著!”
聽著兩個老人看似日常的對話,劉羽想笑卻笑不出來,離開崗位多少年,對官場的憧憬和敬畏卻從未衰退——官場,何等誘人的存在?年老仍不忘唏噓與遺憾。
老劉悻悻嘀咕幾句,瞅向慶漁歌:“小姑娘,你來咱們這幹啥?先說好哈,紅包是沒有的,我們幾個老傢伙自己都吃了上頓沒下頓。”
老劉也是有見識的人,這年頭的記者,採訪你不給意思意思下,那是你不懂事,這是規矩。
“老大爺,改天我給你包個紅包成不?”慶漁歌自然的笑了聲:“我來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