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
在第三天,事件調查到重要關頭,郎乾坤的死被警方初步認定屬於他殺,而嫌疑人,很容易鎖定在劉羽及當時喝酒的幾人身上。
當省檢察院的檢警來到公安廳時,劉羽正在和吳玉鳳幾個人做最後的安排,人員安排好,大概後天就開始出發,分派全省各市。
“是劉主任?”帶頭的是一位檢察院反侵權室副主任簡光明,與劉羽級別相近,帶了三個人,來勢洶洶。
“你誰?”劉羽抬頭,看了眼對方的肩章,疑惑道。
簡光明面無表情的出示了自己證件,然後不疾不徐道:“有人舉報,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還有吳玉鳳同志、馬望山同志、鐵大兵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
除了劉羽尚能鎮定,其餘三人均是驚住了。
吳玉鳳更是臉色微白:“你們弄錯人了,朗宇的死跟我們無關。”
劉羽攔住她:“現在別說話,到了檢察院,問什麼說什麼,不用隱瞞,以免弄巧成拙。”劉羽沒有讓別人替他擔黑鍋的習慣,人是他打的,也是他關的,沒必要扯到吳玉鳳幾人頭上。
聞言,他們三人均是噙著感激和歉意的目光,似乎出了什麼事,都是劉羽一人扛著,他們三人壓根不曾出力氣。
簡光明面色一正,威嚴的吐字:“現在不要說話,請配合我們工作。”
劉羽淡淡瞥他一眼,也許在簡光明看來,劉羽這是想提前把串供的臺詞說一遍。
他們四人被帶走的訊息,很快傳開了,四方運動,至於原因就是郎乾坤的死,被懷疑與他們有關。雖說在很多人看來,這簡直是貽笑大方,既要幹掉郎乾坤,為何會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動手?而且,在幹掉他之前,還專門與他爭吵,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與之有摩擦麼?
可有人不信,有人非要信,悲慟萬分的朗宇,就是深信不疑的。
他堅定的認為,是劉羽在報復他,因為他不配合幹部資訊調查,在他的慫恿下,檢察院才終於決定對劉羽等人發起問話。
在被帶到省檢察院,手機等一切通訊工具全部被沒收,簡光明直接對他問話。
“劉羽同志,你與郎乾坤之間認識多久?”簡光明言簡意賅問話。
劉羽淡淡道:“在他死前一小時。”
簡光明眉頭微微一皺:“那麼,你們為什麼結仇?”
劉羽眼神一凝,冷道:“注意用詞,不是結仇,是發生矛盾,我和他之間沒到有仇的地步……我們發生矛盾的起因是,吳玉鳳與他碰撞,一言不合,對方大打出手,我再出手,打了他,他隨後叫人,來打我們,最後被我制服,暴打一頓,就這麼簡單。”
簡光明對劉羽的態度頗為不喜,面上卻看不出息怒,點點頭:“嗯,在扭打過程中,有沒有使用到兇器?”
“呵呵,你的問題非常……白痴。”劉羽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扣屎盆子也煩請弄個高明點的:“對方後腦勺的致命傷,如果是在酒店造成,我想。從酒店到路上都是血。當然。如果你非認為我在他後腦勺按了個小型定時炸彈,就當我沒說。”
“你!注意你的態度!”簡光明臉色微怒。
劉羽跟他沒客氣的,一拍桌子,齜牙道:“也請你注意自己的態度!把屁股給我坐正,少扣屎盆子!”
“你!好!我再問你,除了你和你的同事,還有誰能證明,你在事後沒有離開過酒店?”簡光明最後問道。目光有些異樣。
劉羽攤攤手:“很多啊,那四個被叫來的幫手,我一直讓他們跪著,他們能作證。”
簡光明聞言,嗯了聲,隨口問了兩句,關了錄音機,悶著頭離開。
他劉羽就一直被扣押在檢察院,直到晚上九點多,被移交到省督察辦。進而轉移到一個陌生的派出所。
至於吳玉鳳他們怎樣,劉羽卻是透過觀察知道。他們已經被放回去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為此,劉羽很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有點兇險,且情況頗為糟糕。
當天晚上凌晨,當他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時,外面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兩個派出所民警,將他從炕上抓起,帶到了隔壁的審訊室。在凌晨突擊審訊,是一種擊潰心理的手段,在他身上用這種手段,劉羽知道,怕是事情出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審訊室裡,一個鐵面無私的黑臉警察對他審訊,用著沒有感情的調子問話。
“劉羽,有證人稱,曾看見你出酒店門,用重器重擊死者後腦勺,你承認嗎?”
劉羽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