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被你大小姐支使一次啊!
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暫時解決了依依的問題,易青胃口大開,吃著石鍋拌飯又去要了一塊陝西肉夾饃,喝了兩大杯可樂。
易青吃的狼吞虎嚥豬啃槽,但是這在孫茹看來叫豪爽、男人——所以說不能跟女人講邏輯,有時候對上眼兒了,天王老子也沒辦法,王母娘娘也只能劃條銀河,不能讓兩人離婚。
吃了一半,孫茹對依依道:“依依你不是沒地方住嗎?晚上上我家住去,我家有的是空房間。”
易青低著頭不吭聲,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他還想今晚跟依依梅開二度呢。不過一想也是,總不能讓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老是不明不白的跟自己擠在地下室的那張小床上,光是招待所那些人看依依的眼神,就夠叫人受不了的了。
依依偷看了一眼易青,見他沒反對,也就答應了。
孫茹對易青道:“喂,你這兩天自己找地玩兒去,我帶依依去辦她的事,完事了我帶依依去找你。”
“啊?”易青沒想到這大小姐是這做派,吃了一驚。
“啊什麼啊?就這麼定了。我們兩個女孩子出入多方便啊,你一個大男人跟在我們後面算什麼事啊?”說著孫茹拍了拍依依的手道:“我們不需要男人,累贅。”
易青差點暈倒,完了這下他是徹底沒地位了。
剛這麼想,又聽見孫茹小聲跟依依說道:“回頭我給你找個好衣服穿,別老穿這臭男人的衣服,難看死了。”
易青咬著可樂吸管一臉的傷自尊,依依低頭埋在盤子裡不停的偷笑。
孫大小姐一看報仇也報得差不多了,飯也吃完了,招呼他們起身。孫茹給剛才她的司機打了個電話,三人一起向電影學院後門走去。
三人剛走到後門口上,看見寶叔跑了進來。孫茹問道:“寶叔你怎麼不在車裡待著。”
寶叔道:“那幾個香港人又堵到後門來了,怎麼辦?要不我們再……”
“管他呢,”孫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陰魂不散的,躲他還躲沒完了,算了,看看他們說什麼去!”
寶叔應了一聲,在前頭開路似的先走了。
易青好奇的問道:“什麼香港人啊?”
孫茹皺著眉頭道:“香港嘉和的幾個助理和副總,煩死了,不知道幹什麼堵了我兩天了!”
“啊?!!”易青縮了一下,跟觸電一樣叫了一聲,引得那位寶叔回過頭來掃了他一眼,易青覺得被這個人眼光掃一下就象兩把軍用稜刺在臉上刮過一樣,寒毛都要乍起來了。
香港嘉和可是香港最老牌的幾家電影公司之一。嘉和三十年來不知捧紅了多少星光璀璨的大明星,拍了多少經典的傳世之作,用過多少水準極高的導演和製作班底,圈裡圈外提起這種公司,不敬個賢也要敬個老。
這樣一家名動全亞的公司,居然出動副總級別的人來堵一個十九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這也太離譜了吧?易青原來以為孫茹充其量不過是電影學院某個退休老教授的孫女之類的,從小在學院裡玩而已,現在看起來,這孫大小姐的來頭也未免太牛太嚇人了吧!
一陣胡思亂想之間,已經走到了門口,寶叔攔在一夥人前面,摘下了墨鏡,目光森冷警惕。
那群香港人大概這輩子都沒這麼凍過,站在雪後的北京小巷一個後門前等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他們一共四個人,一排堵在孫茹家的寶馬車前,態度恭敬,就是冷得兩腿直打哆嗦。
“孫小姐,孫小姐……”迎面上來一男一女兩個人,說話的是那個女的,神態親切,看來是經過訓練,普通話非常標準,一點沒有廣東腔。
那女剛要湊上來,立刻被寶叔的軍用稜刺給颳了一下,連忙保持了一下距離,道:“哎呀孫小姐,找到您可真是不容易啊。這位是我們劉副總,內地市場開發的負責人,他……”
孫茹擺了擺手,老練的打量了他們兩眼,道:“香港嘉和的吧?你們有什麼事情應該找我爺爺談,我爺爺沒時間你們可以預約啊!我還是個學生,你們整天騷擾我幹什麼?”
那個姓劉的副總長得跟王京似得一胖子,笑容可掬的遞過來一大束鷲尾花,非常名貴的樣子,易青算了一下,這束花大概夠依依生活半年了,對他們來說卻只是一張港幣。
孫茹看都不看這束花一眼,示意寶叔接過來。她用與她年齡不相稱的老氣橫秋的口氣對劉總說道:“我們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我們內地跟香港不同,我們是有國家電影局的,很多權利在中影集團、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