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階虛相強者!
就絕非我手上這些實力可以對抗。
甚至就算我有命魂巖甲的遁地之能,也未必就能逃掉,命魂懸遊被山嶽之力剋制的厲害,而且因為我惡質化之後體形變得太過龐大,也飛行不快,更飛不遠,已經不能夠作為逃命手段運用了。
我扭頭對許真一喝道:“快跑!”
同時一聲喝令,所有的幽月妖狼都洶湧起來,撲向了這些永恆之井的戰士。
我擁有命魂巖甲,提前逃命還有可能逃掉,但許真一卻沒遁地之能,能否逃走就要看他的運起了,所以我發出命令之後,扯了許真一就向最近的末途河邊闖去,這附近地形雖然複雜,但絕對不足以迷惑虛相級強者,只有逃入水底,才有可能躲開虛相強者的搜尋。
我並沒有去管妖種,甚至可以忽略了它,妖種悄然率領了百多頭最強悍的幽月妖狼,向來時的路上狂奔。
這一路上永恆之井的戰士,多次試圖問出來,我怎麼控制了這群幽月妖狼,但是我都含糊其詞了過去,並沒有透露出妖種的異能,甚至沒有讓他們知道妖種的存在,他們也只以為妖種是一頭普通的幽月妖狼。
我和許真一能否逃掉,都已經是未知,我當然更沒有辦法帶上妖種,但如果妖種能夠跟後面追上來的狼群會和,就算永恆之井出動了二姐虛相強者,也不可能奈何的了妖種,因為我們後面跟上來的狼群中,也有媲美二階虛相強者的狼王。
在最短的時間內,我做出了最為簡單明瞭的選擇,我絕對不會希望,把自己的命運,讓別人掌握在手中,儘管我相信,永恆之井的人絕對會知道,狼群來襲的事情絕非謊言,但是我卻並不知道,永恆之井的人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是會待我若上賓,還是把我處死。
他們想要處死我,隨便捏造一個理由都可以,比如認定是我把這群幽月妖狼引來,類似這樣的罪名,我根本無力辯駁,因為我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自己沒有這麼做,他們甚至用這個罪名處死我的時候,都不需要任何證據。
只要你不能證明自己無罪,你就是有罪
這種讓人自證清白的手段,從來都是人類歷史上,最為齷齪,也最為卑劣的手段之一,但這個手段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公眾場合使用,因為這個手段從來也不缺乏沒腦子的追捧者。
就如永恆之井的人,並不信任我一樣,我也不肯信任他們。我寧可自己殺出一條生路,而不是寄託別人能證明我的清白。
永恆之井的這十個人,監視我倒是綽綽有餘,但想要阻止六七百頭幽月妖狼的圍殺,就沒有可能了,若是他們戰隊的五十個人都在,還能抵擋一陣子,說不定能撐到援兵的到來,但可惜很多事情,沒有如果。
當我跟許真一逃出了百多米的時候,後面已經傳來了慘呼聲,已經有人被幽月妖狼撲倒在地,開始瘋狂的撕咬吞食,永恆之井的戰士大聲咒罵,把我恨到了骨頭裡,但是很快他們就沒閒暇管我們了,因為又有兩人的慘呼聲傳了出來。
當第七聲慘呼在狼群中傳出,天空上有一道火焰流星掠過,筆直撞入了狼群之中。我扭回頭去,看到一道紅光縱橫飛舞,我手下的妖狼被一頭頭宰殺,這群兇橫的妖獸,在這人的手底下,就如一群無辜的羔羊,莫要說反抗,就算延誤一下被殺的過程,都沒有那個能耐。
“如果被這個人追上來,我們都得死,你的速度快,趕緊逃到末途河裡,我有遁地之能,你用不著管我。”
我奮力推了許真一一把,就發動了命魂“巖甲”遁入了地下。許真一在被我推了一把之後,似乎也知道了危險,發足狂奔,他的速度比我快的多,就在狼群中的火焰流星再次升空的一剎那,許真一已經逃到了河邊,然後一頭就紮了進去。
我拼命往地下遁去,同時也把魂力收斂,儘可能減少被人搜尋到的可能,甚至我連靈視地圖也不敢開啟了,因為這東西是要釋放出極其輕微的魂力,來探索周圍生命體,很容易被擁有偵查魂力的命魂異能覺察,從而找到我的位置。
我一口氣遁入了地下近百米,但在一瞬間,我就感應到一股強橫的精神力從我身上掃過,虧得我把魂力和生命力抱成了一團,這才沒有被這股強橫的魂力掃描到位置。
緊接著就有各種極其淡薄,但是卻細緻的魂力掃過,這些魂力波動比靈視地圖要強烈,應該是某種偵查用的手段,我除了讓自己的生命特徵,以及魂力波動更為收斂,什麼也做不到。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股帶著強烈憤怒的魂力掃過,這一次這股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