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四階虛相級的強者根本奈何這頭妖獸不得。
雖然這頭妖獸幾乎不怎麼懂得攻擊,它也不會飛上來,也不會遠端攻擊,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我在天上反覆使用這個手段,但卻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頭妖獸的臨時進化能力如此之強,簡直是我平生僅見,要說它沒有任何攻擊的手段,我是不怎麼相信的。
這頭妖獸怎麼看都不會是那種“愛好和平”的種類,只是我也猜不到,它為什麼沒有多進化幾種攻擊手段,只能隨時小心,預留了應變的手段。
我跟這頭妖獸爭鬥了近一個小時,忽然心頭再次生出了警兆,猛然放棄了跟這頭妖獸鬥法,拔空千米,就在我拔升高空的時候,一道猶如海潮的無形力量,猛然從我腳下噴湧而過,若是我還留在原地不動,必然要被這股無形但是卻洶湧澎湃的力量淹沒。
“這頭妖獸還有這種力量?”
我心頭微微驚訝,但卻覺得不對,因為我對這頭古怪的妖獸,也算是有了些瞭解,它縱然能夠臨時進化種種能力,但這種操縱無形能量的手段,卻顯然跟它的本源命魂不符。
下一個剎那,這股猶如海潮的無形力量望空漫卷,我有了準備之後,應付起來就要輕鬆太多,隨著一聲清喝,我把護身血焰散佈開來。
我並不更不需要用血焰來對抗這股無形能量,而是藉助血焰的腐蝕之力,附著在這股猶如海潮一般的龐大力量上面,把這股無形的力量顯形出來。
剎那間,血焰就瀰漫了開來,我也終於看到了這股無形力量的大概形狀。
這股無形力量足足有數十公里範圍,沒有任何形狀,猶如雲團一樣變幻不定。這股無形力量暴躁無比,洶湧澎湃,不斷的催生出來一個接一個浪頭,狠狠地向我撲擊。
“一個在地面上,一個在天空,而且都看起來形狀很奇怪,難道這種怪物居然是伴生?又或者一魂兩體,雖然形態有差,但其實本來就是一頭怪物?”
我雙手一按,把所有的血祭之力都凝為一點,狠狠地拍了下去,這種純粹的蠻橫,根本不是任何取巧的異能,又或者臨時進化的能力所能化解,只能夠硬靠硬的拼過。
黑鐵七王朝時代,魂力運用的方向,走向了類似武功的路數,也是因為命魂太多,各種異能變化複雜,為了剋制不同命魂異能,這才發展出來這種法門。
當所有的命魂,虛相之力,融匯到了一點,在拳腳中迸發出去,除了硬靠硬的狠拼,任何異能都沒有辦法化解如此凝練的魂力。
我跟這兩頭妖獸惡鬥了這麼久,當然也知道哪種辦法才最為合適,這種手法雖然不夠有針對性,但卻不懼這兩頭妖獸古怪的異能。
我這一擊,轟中了無形力量捲起的一道浪頭上,登時把這股浪頭打的四分五裂,爆散為漫天雪花。
附著在浪頭上的血焰,立刻就想飢渴了五十年的老色狼,轟然暴漲,把所有被我這一擊打的崩散的雪花,都吞噬掉了,一時間血焰灼燒得更加旺盛。
我一擊得手,更不猶豫,立刻按落高度,隨手把血焰錘取了出來,雖然無魘之劍的品階更高,但是對我來說,明顯不及血焰錘更合用。
血焰錘在血焰之力的催動下,登時暴增為載重卡車的車輪大小,在空中發出咻咻之聲,丟溜溜亂轉。當我驅動了血焰錘,連轟八記,登時把這股無形的力量給從上至下,轟穿出來一個大洞。
就在我想要一鼓作氣,把這股無形力量擊潰,忽然這股無形的力量,猛然往一起匯聚,並且往下方落去。
這股力量實在太過強大,我生怕情況有變,催動血焰錘,一路向上方猛轟,生生砸出了一條大路。這股無形的力量並未有繼續糾纏,而是很快就降落到了地面,跟地面上的那頭古怪的妖獸猛然合一。
這股無形力量跟那頭古怪妖獸合一,我發出的血焰就都落在了這頭妖獸的身上。這頭妖獸全身肌肉滾動,須臾間就把我發出血焰撲滅了大半。
我抬手把剩下殘存血焰招了回來,這才豁然明白,自己剛才猜想的全都錯了,這股無形的力量,居然是這頭妖獸的“虛相”。
在黑暗世界有一個常識,那就是隻有修煉命魂圖的人類才有虛相,而妖獸往往被稱作虛相級,但是這些妖獸雖然擁有媲美虛相級強者的實力,卻並沒有虛相。
人類又或者黑暗世界的土著,創出的命魂圖,大半還是模仿了黑暗世界的妖獸,所以命魂圖凝練的虛相,多半就是各種妖獸,可妖獸並不需要模仿本身,它們也不需要凝練“自己的”虛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