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不了秦逸,難道她還戰勝不了一個小小的話筒?
笑話!
白小荷眼中有得色,可她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
她現在要做是應該是奮力掙扎,而不是傻兮兮的滅絕傳播出去的可能性,她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給秦逸打掩護。
典型的被人賣了不僅幫著數錢還給砍價。
所以說,喻天韌有句話說得很對,人傻不能怨社會。
白小荷這人就是個分不清楚重點的。
在白小荷死死守住話筒的時候,秦逸看著懷中嬌小可憐的人兒忍俊不禁地笑了,她現在就像一隻渾身毛都炸起來的貓咪,別提多可愛。
守著話筒,自然其他地方的防守就薄弱了。
趁著她全力去守著話筒的時刻,秦逸的手指輕易 白小荷身下的百褶裙,順利的就觸控到了那被溼潤了一小塊的底褲。
手指摁上那軟軟的地方,白小荷頓時渾身一僵。
她聲音微顫的,試圖轉移秦逸的注意力,“那個,那個啊,秦逸,來資訊了,你要播報了。”
剛好一條資訊從訊息框中彈出來,解了白小荷的燃眉之急。
“恩,知道。不過”秦逸眼神示意著看向她的手,“你那樣,我聲音傳得出去嗎?”
也是。
白小荷一皺眉,又跟他商量,“那我要是把話筒給你,你可以別別”
到最後說不出去,支支吾吾的。
秦逸倒是很爽快,鬆開 著白小荷敏感地域的手指,笑著說道,“可以,你說什麼我都聽。”
笑得極為溫和無害,好像真的是那個知心人。
秦逸接過話筒播報著剛剛收到的比賽資訊,他的手指自然而然地離開了那 的 ,可白小荷卻仍舊有一種那處被 著的感覺。
坐在秦逸的身上,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根硬物正抵在她的大腿外側。
隔著幾層衣物,好像都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
神思恍惚間,她那羞人地方,也止不住的緩緩流出 兒,很快,那塊潮溼的布料上深色的範圍又變大了。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她羞恥地 了 ,想要從秦逸身上下來,卻被秦逸的手給阻住了動作。
“別急,我的小表妹。”他的眼睛隱藏在鏡片背後,燈光照射之下,還微微有些反光,使得他的眼神更加看不真切,但那種如狐狸一般的狡詐卻絲毫沒少。
秦逸慢條斯理的用那充滿了磁性的聲音播報完比賽結果之後,那作惡的手指便又從原路返回。
輕 摸上那塊愈發潮溼的深色。
感覺到秦逸的碰觸,白小荷鼻間輕哼出聲。
她濃密的睫毛低低垂著,雙手 成拳,可是也沒說什麼。
因為她此刻也不知道,她是希望秦逸停下來,還是繼續侵犯她那 的密地。
她心裡有些無奈的想到,現在,她好像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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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快要支撐不住了
秦逸狐狸一樣的人,自然察覺到白小荷的變化。
他能感覺到白小荷那粉色密地中的春水充沛,彷彿三月裡的小雨,淅淅瀝瀝的,雖然是慢性子,但只要時間久了,也能打溼一方土地。
這綿綿的春水兒也打溼了他的指尖。
食指和拇指一碰觸,那種黏黏的感覺讓他很是喜歡。
在秦逸的眼中,白小荷就像是碗中那一顆白胖胖、圓溜溜的糯米丸子,吃到口中口舌生香不說,那軟糯的口感也是極佳的。
他的手指在白小荷花徑口摩挲著,不時隔著薄薄的布料 上那顆還沒出來透氣的粉色珍珠,時輕時重,讓白小荷有一種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的急切感。
白小荷水霧瀰漫的眸子半開半闔,漸漸的快要迷茫了,卻又偶爾閃過一絲清明,看得出她內心也是掙扎不已。
“想要嗎?”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的輕笑。
秦逸的話,就像是勾起她內心最深處渴望的鴆毒。
明明知道那是毒藥,可又偏止不住的想要。
被他 的地方像是被螞蟻在 ,癢癢的,這種癢從那一點蔓延到全身的血液和骨骼中,幾乎快要擊潰她的理智。
她多想秦逸的手能挑開那片根本就阻擋不住他手指的薄布,她多想那根修長的手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