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子拍了拍大腿,“誰說不是呀!
哎喲,宋家啊也太霸道了,遲早遭災!”
楊承道心裡一沉。
宋氏仗著家大業大,欺辱村人已經是常見不鮮的事情。
“這樣的家族,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黑惡勢力,幹掉他們,能否獲得聲望值?”
“叮……經過系統判定,宋氏為當地惡霸勢力,除之可得聲望。”
系統給出了回應。
楊承道眼睛一亮。
宋氏惡霸,這下實錘了,幹掉他們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將小老弟帶走。
他回到大伯家中,發現二郎出去了。
大伯孃道:“二郎剛出去不久,說是去看看熱鬧。
這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麼樂子?
我讓你大伯去找了,放心吧。”
楊承道皺眉,心裡總有點不寧靜。
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般。
思來想去,忽然間猛地抬頭,“那小子,不會吧?”
在經過村頭柳樹時,聽到了王嬸說翠花嬸的男人也被吊在了宋氏門口。
自父親亡故之後,他們兄弟倆在村裡相依為命,除了大伯時常接濟外,還有些村人對他們也不錯。
翠花嬸就是其中之一。
當年家裡揭不開鍋時,翠花嬸不但借給他們米糧,還給二郎煮了個雞蛋。
二郎雖說寶貝至極,可還是硬和他分著吃,那顆蛋是兄弟倆吃過的最香的雞蛋。
“二郎可別犯傻!”
楊承道縱身翻牆而出,直接落到馬背上,打馬直奔宋氏門口而去。
好在兩者相距不遠,半刻鐘的功夫便至。
卻看到楊二郎在那裡同辯論宋繼真。
“趙叔等人在你家門口潑糞,是行為不檢之過,我大嵩朝律法可沒有那一條可以定罪。
而你身為宋氏嫡次子,不依官府律法,唯論私刑,無故罰奪民財,是要取官府而代之麼?
宋家這是要造反?!”
不遠處,楊承道聽聞這話,勒住馬,臉上顯現出怪異之色,“這是二郎能說出的話?這小子可以啊!”
楊承道露出老父親般的笑容,停在這裡,準備看看二郎如何應對。
卻見宋繼真漲紅了臉,怒聲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他們在老子家門口潑糞,沒當場打死,已經是開恩!
你不過是倖進之徒,若非看在朱夫子麵皮上,早把你掛起來了!
給老子滾!”
楊二郎平靜道,“今日你若不放了趙叔,我就在這裡自殘。
我作為朱夫子最後的關門弟子,在宋家傷著、磕著,他會怎麼想?
陵城的讀書人又會怎麼看?
你宋氏將徹底出名,縣尊也會注意到這裡。
屆時,你宋家所做的骯髒事將大白於天下,能得好麼?”
宋繼真眯了眯眼睛,“當真要如此?”
楊二郎道,“大伯,請你把趙叔解下來。”
楊大伯嗯了一聲,就要上前放人。
宋繼真面色一厲,“去,給楊家小兒和那楊家潑漢一點顏色看看!!”
周圍打手說了聲是,就要上前對這楊家叔侄拳打腳踢。
到了這會兒,楊承道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他在旁邊的樹枝上抓下一把樹葉。
運勁之下,每片葉子上都覆蓋有紫色真氣。
楊承道兩手連擲,葉子就如同離弦的箭,劃破長空。
嗤嗤嗤嗤!
那些準備動手動腳的宋氏打手,或者腳上中招,帶起一攤鮮血。
或者大腿被割傷。
眾皆大驚。
楊承道此時要殺光他們也是非常容易的,只是這樣一來,容易引起官府的忌憚。
一個不受控制且亂殺人的無名高手,是官府及威名猶在錦衣衛不想看見的。
更多的,是不符合自己先前定下的猥瑣發育之道。
楊承道壓低聲音,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很有沙啞之感,而後以內力將之擴散出去。
“哈哈哈哈!
你等好大膽子,竟敢動我朱府之人。
是想嚐嚐盤蛇十八劍是否鋒利嗎?”
宋家打手紛紛色變振恐。
“盤蛇十八劍,這是朱夫子的成名絕技,是朱府之人!!”
“